000块连本带利一起还你。”
“4000你这么快就挣够了?!”张洁惊呼一声。
这才过去多久,都没四个月吧。
她原以为自己挣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她去年刊发了好几篇、电影文学剧本,出版了一些散文作品集、集,这和江弦一比,真是相形见绌了。
他挣钱的速度,完全能用恐怖二字来形容!
“利息什么的我就不要了,太见外了,回头你请我吃顿饭。”张洁笑着说。
“那回头我请您上我家里去吃吧。”江弦提议说,“等我那院子修好了,我再喊上几个朋友,都一块过来给我暖暖房。”
张洁完全没什么异议,“这样再好不过,那我就等着你的院子修好了。”
[这封信大约有二三十页,是个陌生女人的笔迹,写得非常潦草,与其说是一封信,毋宁说是一份手稿。作家R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去摸摸信封,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附件没取出来,可是信封是空的。无论信封还是信纸都没写上寄信人的地址,甚至连个签名也没有。
他心想:“真怪”,又把信拿到手里来看。
“你,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的你啊!”
这句话写在顶头,算是称呼,算是标题。R不胜惊讶地停了下来,这是指他呢,还是指的一个想象中的人呢?他的好奇心突然被激起。他开始往下念:.]
江弦跟看剧本似得,认真盯着脑海这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原稿,对修改进行规划。
王濛忽然上门打断了他,说《京城文艺》那边儿组织了一顿晚宴,为李清泉送别,问他要不要参加。
“当然是要去的,《伏羲伏羲》没有李老师恐怕很难发表出去。”
在这件事上,江弦还是很感动的。
晚宴就在京城文艺的食堂举办,整个京城文艺的编辑们都来了,为这位带领《京城文艺》走向新高峰的主要负责人践行。
中途大家端着茶缸、酒杯,热情澎湃的为李清泉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
也有不少人仍在劝他不要离开《京城文艺》。
这其中也包括了章德宁,她比较年轻,说的话也最真挚淳朴。
在王濛的邀请下,江弦也站起来,正色道:
“李老师来到《京城文艺》的时间,恰巧和我给《京城文艺》第一次投稿重叠,在这么长一段时间里,我也算这本杂志变化的一位见证者,感受到这本杂志从质到量的稳步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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