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好为非常满意。
边儿上一群围观的大爷,笑的肠子都快断了,蒲扇啪啪拍腿。
“谢导。”
趁着休息,王好为过来和谢晋打了个招呼,仨人一块站在树荫下头。
“你们这个电影拍的挺有意思,我看这个电影一定能多卖些拷贝出去。”谢晋鼓励道。
“借您吉言。”王好为客套着说。
一位第三代导演,一位是第四代导演,站一块儿颇有历史画面感,江弦举起相机咔嚓一照,解释道:“留个纪念。”
谢晋扫一眼拍照的他,再看向王好为,露出一抹羡慕之色,“江弦同志给出的意见也挺好,和这样一个编剧一起拍戏,导演工作都能轻松不少。”
“咳咳咳咳。”王好为咳嗽几声,差点就跳起来控诉。
您羡慕?您和他拍拍试试!
正聊着呢,脑袋几个月没见过毛的葛尤,屁颠屁颠跑来了,先扫上一眼左右。
“江兄.编剧,您喊我?”
江弦把他拉过来:“谢导,我和您说的,就是这位小同志。”
“同志,你好!”
谢晋中气十足的打声招呼,而后上下打量一眼葛尤,“眼熟,上次来探戏时候见过。”
“您还夸过他呢,忘了?”江弦提醒。
“荣幸!见到您太荣幸了。”葛尤也不明白什么状况,反正高兴的不行,低眉顺眼的和谢晋握一握手。
“叫什么名字?”
“葛尤。”
“今年多大?”
“年方二十三。”
“父母从事什么职业?”
“家父葛存壮,北影厂演员,家母施文新,北影厂文学部电影文学编辑。”
谢晋一通户口调查,听到最后眼前一亮。
“哦?葛存壮、施文新,是他们二位同志的公子。”
“不敢当、不敢当。”葛尤赶紧摆摆手,“犬子、犬子。”
“哈哈哈哈。”四人大笑,树荫顿时洋溢着欢快的气息。
谢晋扶了扶墨镜。
“你看过《棋王》么?”
“哟,我可太熟了!”
葛尤一拍大腿,小眼睛锃光瓦亮,挠一挠头,“不瞒您说啊,《棋王》那会儿弄广播剧,那就是我妈负责,编剧就在我家里头讨论剧本儿,我这耳濡目染的,也算读了有十几遍。”
谢晋一听,更加满意,“你如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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