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动物凶猛》这些比较久远的手稿都在,怎么反而《伏羲伏羲》《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找不到了。”
“总不能是丢了吧,回头我再帮你找找。”章德宁说。
总的来说,江弦这一趟还是收获颇丰的。
拿到了王濛的两篇反思文学稿子《脚的问候》、《南京板鸭》,拿到了方之的《内奸》。
他还重点找了张洁的好几篇稿子,张洁的稿子也挺有收集意义,86年她和巴金曾一起被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至于嗡嗡嗡以前的稿子,就比较难找,这种资料那些年里不是被销毁了,就是被销毁了,只有小部分被人藏着,要等人家捐献出来。
江弦还挺惦记找找赵树理的手稿,还有吴X的那份剧本.海瑞罢官。
“都收拾出来了?”王濛过来问。
江弦笑了笑,“差不多,有几份没找着,让德宁同志先帮我打听打听。”
“总不至于找不着。”王濛拍拍他胳膊,又把吸收他进入编委会的事情交代了下。
聊了一会儿,江弦雄赳赳气昂昂找了几辆人力车,从《京城文艺》搬上几箱资料,放去了景山东胡同的院子里,等文学馆有了正式的地方再搬走。
“妈,这些玩意儿你可别给我当废纸卖了。”江弦特意叮嘱一嘴。
“成,知道了。”饶月梅答应一声。
今儿他们家院里来了好几个饶月梅厂里的同事,坐在堂屋喝茶,这会儿正犯着愁,你一言我一句,说着她们服装三厂的一件大事。
“现在这不是挺好的么?为啥非要改制度呢?”
“就是说啊,前几天会议上说什么,还说将来打算以税代利,自负盈亏,我到现在也没听明白,这什么意思啊?”
“这个简单,我听懂了。”饶月梅解释道:“就是说咱们厂里的利润不给国家交了,盈亏全归厂里自己负责,咱们工人的工资也要跟着盈亏浮动。”
“这哪行啊?就咱们厂里这个效益,去年的棉服还有20多万件积压在仓库呢,还自负盈亏?自负盈亏咱们工人全去喝西北风吧。”
“不怕不怕,咱们闹两天,他就得改回去了。”
饶月梅皱了皱眉,“你们不能这样想,这两年厂里效益不行,咱们一直吃的‘省心饭’,不改改,厂子迟早要出事儿,我觉着这弄得挺好的。”
“月梅主任,你现在是厂里干部,你们家还有这么大个院子,儿子也有本事,厂里不管你,你当然不怕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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