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在非官方意识形态推动下为大众所熟知。
与之相对的叫赵树理现象,被官方意识形态推向了主流文学中心。
他们两人有不同点,也有共同点,都是吹捧者欲之升天,批评者欲之入地,时而红极一时,时而备受冷落。
所以听到这种话,张洪涛和吴冬月同时吃了一惊。
徐德霞虽然没说这篇和《边城》一样好,但能拿《边城》来和这篇文章相比,那说明这篇稿子的文学性绝对是十分夸张的。
别以为《儿童文学》的稿子就不注重文学性了,恰恰相反,《儿童文学》这本杂刊是内容相当深刻的文学杂志。
在很长一段时期,它都是一座纯文学重镇,封面的“适合9至99岁公民阅读”可不是乱写,《儿童文学》这本杂刊定位就是青少年的纯文学启蒙杂志。
“一开始余组长还和我商量了下退稿的问题,我们两个真是太多虑了。”徐德霞忍不住自嘲道,现在回想起那一幕,实在是有点可笑。
张洪涛已经翻起了这篇稿子,一直找到第一页,终于看到书名和作者:
草房子,江弦。
“江弦同志写的?”张洪涛惊呼出声,他本人就是个江弦的书迷。
不过此刻想到江弦写过的那些文章,再想到他们《儿童文学》面向的读者。
“江弦同志写的东西,恐怕不适合咱们《儿童文学》的读者吧。”
他说出他的顾虑。
“写的是很美好的故事。”徐德霞连忙解释,“他写的是一座小学的事,里面写了好几个小孩子,每一个都写的特别好。”
这些角色里,徐德霞尤其喜欢纸月这个小姑娘。
纸月是从板仓小学转学过来的,学习好,还十分干净,和其他小孩相比,就像是一朵青莲。
当桑桑的母亲呵斥桑桑:你看看人家纸月,浑身上下这么干净,你看伱那双手,剁下来狗都不闻。
这时候桑桑和纸月都慌忙把手藏到身后。
桑桑藏住的是一双满是污垢的黑乎乎的手,纸月藏住的是一双白净的细嫩如笋的手。
在里,桑桑和纸月有着懵懵懂懂的美好感情,纸月这个小女孩身上也藏着一个个的谜团。
比如纸月为什么要从板仓小学转到油麻地小学来读书。
要知道纸月每天来油麻地小学上下学,都要走六公里的路。
后来才知道,纸月每天上下学都被一帮小孩儿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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