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孤零零去西耳房睡,也就是给他作书房用的小屋子。
把行李里头沉甸甸的外语书籍往书桌上摆了摆,跟他那本苏联出版社的俄文《罪与罚》摆在一起。
朱琳推门过来,一翻,这些书都是英文。
“这是什么书啊?”她从中挑出一本,附有插图,翻印很精致。
江弦瞥了一眼,“《情感教育》,福楼拜写的。”
“福楼拜?我看过他的《包法利夫人》,没听说过这一本书啊。”朱琳妥妥的文艺女青年,知道福楼拜,不过对这本书就不大熟了。
“《包法利夫人》是福楼拜最流行的一本,《情感教育》是他最好的一本。”江弦介绍说。
“讲什么的?”
朱琳好奇起来,正问着,江弦已经从后面把她揽入怀中,美人入怀,温软玉润,“漫漫长夜,我慢慢说给你。”
朱琳挣扎着转过身,轻轻搂住他,抬起头看了会儿他的面庞,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唇,杏眸闪烁。
“在日本累不累?”
江弦把头埋在她肩上,长呼一口气,“说不累是假的,还有一帮狗日的东西,亡我之心不死,一路不少挑衅,我也是战战兢兢,生怕丢掉国家颜面,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如今总算不辱使命,能安稳下来了。”
朱琳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听他讲了会儿在日本的遭遇,心疼不已,把头依偎在他胸前,用力抱紧他,恨不得融入他的身体。
江弦低下头去,亲亲啃啃。
朱琳很快神色迷乱,情愫也愈发浓郁。
感受到某人又要发作,她如梦初醒,胸脯起伏,喘着气,慌忙指指西耳房的门,小声嗔怪。
“珂儿还在那屋呢。”
“她又听不懂,你小声点不就好了。”江弦在她耳边说。
听着他的混账话,朱琳又舍不得阻止,衣物一件件剥下,她感到一丝寒意,打个冷颤。
“江弦,好凉”
不过情到深处,就变得火热,朱琳坐在书桌上,脑袋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好努力的咬着嘴唇、咬着手指、咬着江弦的肩膀。
不禁想起江弦所写的那篇《荔枝》所写:这个积年老吏查起账来,手段实在细腻,但几勾检到要害之处,总要反复磨算。账上收进支出,每一笔皆落到实处方肯罢休。
小小西耳房,久旱逢甘露,狂风扫落叶,雨打烂芭蕉.
隔壁屋,江珂皱起眉头,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