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国画家高更的人生经历,江弦即便本土化,故事当中也难以抹去高更的色彩。
而众所周知,1920年他曾留学法国,在巴黎勤工俭学,思想理念深受法国影响,最爱羊角面包。
高更生前无人问津,1903去世以后恰巧在法国名声大振。
这就全对上了。
想到去东京以前,巴金曾经把他的《铜钱街》和首都机场的泼水节壁画并作一谈,说他的文章,和袁先生的那幅画,都是改开标志性里程碑。
江弦当时只觉得是句玩笑。
如今有了这位同志的话,看来这个改开里程碑的名头,他还真是要被迫坐实了。
“振开?”
“江弦。”
回到虎坊路15号,江弦见到赵振开在楼下徘徊,一张标志性的苦瓜脸上满是愁云。
他嘴唇虚张两下,江弦知道他想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
“我听说了,上楼。”
今年10月,《今天》杂志被迫停刊,繁荣一时的朦胧诗派终成泡影。
为自救,《今天》发表了《致首都各界人士的公开信》。
赵振开为了《今天》杂志复刊一事多方奔走,未果,反而遭到了文化界的剧烈批评。
江弦拎把椅子给他,看他一眼,“喝点水还是喝点酒?”
“喝点酒吧。”赵振开挤出一抹笑。
“我这儿洋酒,还有虎骨酒,二锅头,咱喝哪种?”
“就喝二锅头,其他我喝不习惯。”
俩人倒上,砸吧几杯,赵振开才长呼一口气,“我和江河掰了。”
江弦并不意外,江河就是于友泽,俩人一直理念不合,到现在算是彻底爆发了。
赵振开继续絮絮叨叨的讲着,“我和艾青也掰了,他说‘别忘了,你在我们家吃过饭’,我直接把粮票给他了。”
“他们都不懂艺术,我读了你那篇《铜钱街》,太震撼了。
他们说李兰德是疯子、傻子,那什么是不疯不傻呢?像你我大多数一样沿着社会要求的轨道,上学,恋爱,工作,结婚,生子,养家糊口,不断地前进,直至生命的尽头?”
“一千个读者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江弦笑着说。
赵振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看完你的这篇文章,我写了一首诗,叫《生活》,全诗只有一个字
——网。”
江弦沉吟片刻,“你来是想让我替你写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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