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别人下辈子注意一点就好了。
回去以后,他先暂停住的抄写工作,抽出几张空白的稿纸,握着笔,稍作思索以后,沙沙沙快速的写了起来。
花了一天的时间写好了两封信,将两封信分别包好,次日一早,他骑着车子出门寄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里一阵熨帖的回到家里,继续的抄写工作。
徐中玉又来了几趟,他着急回上海,江弦的这篇却还没写完一半。
徐中玉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位江弦的老熟人
——崔道怡。
作为《人民文学》的顶梁柱,“四大名编”之一的崔道怡当初帮江弦编发了《芙蓉镇》,可以说和江弦颇有交情。
“我一听徐老说你这儿有一篇,赶紧就过来了。”
崔道怡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着四处搜寻,“怎么样?拿给我们《人民文学》吧。”
“拿给《人民文学》?”
江弦提醒:“崔老师,你们《人民文学》要的是短篇,我这篇写的可有点儿长。”
“再长能长的过《许三观卖血记》?”崔道怡轻笑问。
徐中玉会心一笑。
他知道崔道怡说的是《许三观卖血记》这篇当初在《人民文学》上破天荒全文发表的事情。
这事儿当时可是轰动了整个文学界。
全文发表,一文独刊,放到现在都是独一份。
这会儿徐中玉听着崔道怡的意思,《人民文学》似乎毫不吝啬于再给江弦这么发表一次。
更让徐中玉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要知道从进门到现在,崔道怡还没看到江弦的那篇,便对他有这样大的信心!
这不是盲目信任。
是这些年里江弦在文坛展露的才华,给了崔道怡这样的信心。
“崔老师,等我写完再说吧。”江弦打了个马虎眼,没第一时间答应下崔道怡。
徐中玉一听,《人民文学》这都求着江弦要稿了,连全文刊发的甜头都拿了出来,江弦这小子愣是能忍住不吃。
“江弦,照我看你这篇文章是可以拿给《人民文学》的。”
他反而着急起来,劝道:
“你要知道,此前是《人民文学》开启了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的大门,这两场文学思潮的兴起,一方面是文章本身质量使然,一方面也是因为《人民文学》这部刊物的推波助澜。
寻根文学的思潮若要兴起,需要倚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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