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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冠车平稳的行驶到木樨地的高干楼,这里也是冯沐的住处,江弦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
一进门,陈荒煤就和蔼地和江弦讲:
“我知道下午有两部不错的外国片,但是有事要找你商量,看片子的事以后再补吧!”
江弦尴尬笑着点头。
进到陈荒煤那位于门口的狭窄卧室兼书房后,江弦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几个人。
“这是白桦同志,这是徐怀中同志,这是彭荆风同志。”陈荒煤介绍道。
江弦对他们并不算太陌生。
白桦是《今夜星光灿烂》的编剧,徐怀中是《西线轶事》的作者。
彭荆风他没接触过,只知道是一位军旅作家。
“这是江弦同志。”
陈荒煤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给来最迟的彭荆风解释说,“江弦的《高山下的花环》即将拍成电影,江弦同志希望找一位有编剧经验的作家与他合作,我想向他推荐你们三位。
江弦同志虽然写的好,但他毕竟没有部队生活,对云南边防更是生疏。
我想,还是请你们写过云南边地的作家来改编更稳妥一些。”
白桦听了,赶紧摆摆手,“荒煤同志,编剧不是个简单的工作,的不足,可以通过电影来丰富,我恐怕难以被寄予这样的厚望。”
徐怀中也跟着拒绝,并不想接下这个任务。
最后就剩下个彭荆风,他看了一眼其他人。
“荒煤同志,我认为我和江弦同志在作品认识上还存在差距,而且还有些事也使我不能投入改编,我最近要去泰国访问.”
“荆风,我可以给作协打个招呼,不必去泰国了。”
“这”
彭荆风就像怕惹上什么脏东西一样,“昆明那边已经决定让我负责宣传口,文化部那一摊子工作也由我分管,恐怕难以脱身。”
似乎怕陈荒煤不死心,他又把困难说得更具体了一些,“那边的文化部虽然撤消了,但是原来管辖的一些单位,像是文化处、创作组、俱乐部、话剧团、歌舞团、杂技团、体工队、文化工作站,都还在”
“嗯,我知道,改剧本要花几个月时间,军区恐怕也难放你走”
陈荒煤也没想到,一部《高山下的花环》竟然吓退了三个编剧。
他有些尴尬的看向江弦。
江弦也能理解。
作家们往往是不怕作品有危险的,那这么抗拒的原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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