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被人家阴阳怪气了,他都要果断的回怼,还写了一首七绝,名字就叫《答客诮》,意思回答客人的讥讽。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
一个人冷酷无情未必就是真正的豪杰,相反,那些怜爱孩子的人又怎见得就不是大丈夫呢?
你可知晓,那山林中兴风狂啸的老虎,还时时回过头来顾看小老虎呢?
舆论从来都是要靠自己引导的,江弦作为后世人太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王扶要写评论文章,甚至要写他回怼的那一句“仗义每多屠狗辈”,江弦都是完全支持的,甚至不介意自己亲笔写上一篇。
说完这事儿,王扶又拿出高密文化馆给江弦的来信,和他约起了创作谈。
高密县关注到《红高粱》,这事儿也在江弦的预料里。
他其实有考虑过,将高密改成一个虚构的地方,避免发表以后自己还得想办法解释。
但是后来想想还是硬着头皮用了。
没办法。
“高粱高密辉煌。”
这一句太经典,写的也太妙了。
改了故事的发生地点,这一句的韵味不只是大打折扣,可以说是完全褪色。
所以就遵循原著,写成了高密。
至于创作谈,江弦也答应下来,一来有钱赚,二来也是向外界做出他对自己写出高密故事的一番解释。
只要听起来足够合理,也没多少人会在这个事上纠结。
王扶告辞以后,江弦的创作谈还没动笔,新华社那边又来人了。
吴克鲁给江弦来送了一趟《理解万岁》的稿酬。
他又很是不好意思的旁敲侧击,说京城好多机关单位,都想听江弦的《理解万岁》报告,问江弦能不能在京城再组织几场。
江弦婉言拒绝了他,“接下来的时间,我想我还是要专注于创作当中。”
吴克鲁遗憾告辞。
过后几天,江弦蹲在家里编《红高粱》的创作谈。
与此同时,王濛也开始替他办理调任的事情。
消息是瞒不住的,很快就传开。
可以说,王濛这忽然一步棋子打乱了很多人的布置,然而这些人的反应也很快,令王濛意想不到的快。
九月初,针对《红高粱》的批判文章数量激增,江弦又察觉到一种熟悉的气压和压迫,正如当年《铜钱街》发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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