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秦夜泊最担心的事情,莫过于是秦家是代人受过,生生揽下了这个罪名。攥住秦青岚塞给他的纸条,随后收入怀中。
返回玉淮山,却并未踏入总坛,骑着马独自到玉淮山的北面去,行了近半日才停下,虽是半日,速度并不快,去了离总坛有些远了的地方。
提及慕容氏,还有秦夜泊的一位至交好友,虽说逃过此番劫难,但也是下落不明。这件事别人可以不查,他秦夜泊也要查到底。
细碎的残阳透过枯残的叶子照下来,秦夜泊叼了根草倚着树坐下,似乎是不远处传来隐隐的打斗声。
习武之人,耳听八方,目力也是极好的。
秦夜泊翻身一跃,坐在两人合抱粗的榕树树枝上,吐出口中的那根草,短刀刀柄无意识的敲着手背,对着远处的打斗在心中评价一番。
什么招式发出什么样的风声,秦夜泊是天生奇才,又习武多年,早已深谙。
虽他惯用长枪,却也是用了多年的短刀。
玉淮山以北,梧深水畔,一男一女对立而站。
“阁下究竟是谁?一再坏我之事,当真以为我是仁慈之辈?”女子的声音如数九寒冬里的水,刺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战栗。
男子声音洒脱:“姑娘姿色过人,二八年华,不找个良人相夫教子,整日里杀人放火,不觉无趣么?”
“关你何事?”
“姑娘乃江湖妖杀,论剑,在下自然打不过姑娘,不过如今姑娘已身负重伤,在下还是可以制服的。在下还是劝姑娘放下前尘。姑娘随在下浪迹江湖可好?”
“箫君子林溯。”阴寒的声音带了一丝了然。
“姑娘好智慧。”
“废话少说,出招。”
折扇展开,直逼对方面门。林溯躲过,金蛇木做的箫挽了几朵剑花,回身作势一记要敲在吴念额头上。
吴念面色一沉,扇子反挽,挡住了落下的箫管,左手成爪状向林溯心口探去。
林溯忙抽身躲开,一惊:“好个阴毒的妇人。”
吴念冷哼,改守势为攻势。招招狠辣夺命,左臂鲜血直流,明明是个弱女子,连吸气的声音都不曾有。秦夜泊换了个姿势躺下,果然是江湖传闻里连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妖杀。
但,吴念终归是失血过多,头脑一阵眩晕,恍惚间被林溯反剪了右臂,挣脱不开。
秦夜泊睁开眼,不再假寐,嘴角勾起一个笑:“看来,这妖杀,要欠我一个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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