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眉间拧成一个川字,最终咬了咬牙,挥剑砍向自己的右臂。
见此场景,秦夜泊算是放下了心,从衣袖上撕下布条,草草缠了伤口,又在地上躺了许久才爬起身,捂住腹上伤口,血珠从手指间不断滴落。
走到黑袍人面前,伸出双指探了探他的鼻间,已然没了气息,在此人身上摸索一边,也未发现任何其他的东西。这才顺着巷子离去,不知是走了多久,秦夜泊视线一片模糊,随即沉入一片黑暗。
深夜,秦夜泊费力睁开眼,伸手摸到腹上的伤口,已是包扎过的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侥幸留的命在。”目光转过四周,发现身在一个稍有些简陋的房间。
翌日晨时,走进来一名年纪三十岁上下的农户,皮肤晒得黝黑。
“你醒了?兄弟怎么称呼?”想了想,拿过旁边的一个用补包裹的东西递给秦夜泊,又说道:“耿武,我的名字,这是你的东西吧?”
“秦夜泊。”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哑,从昨夜醒来的时候确实想不辞而别,但这伤势却是不允许,接过耿武递过的东西,正是那短刀。
“多谢了,这恩情来日再还。”
耿武端起一碗水送到秦夜泊面前,问道:“你是受到仇家追杀了?什么仇这这么深?”对于此事他是有些不解,至少秦夜泊看上去并不是像与人结仇的人,更何况是不取性命不罢休。
秦夜泊笑了笑,回答道:“都是私人恩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不说也罢。”
“秦兄是行走江湖的人,这是是非非还是要看得开些,一些恩怨能放下的,也就放下。”耿武见他不愿多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秦兄还是多养几日再走,也好让人放心。”
“几日了?”说罢秦夜泊便想直起身子,“无妨,现在我必须回去。”
“三日了,秦兄你听我一句话,这两日还是在此休养,你的仇家肯定想不到你会在这里。”说罢,脸上尽显担忧之色,掩盖不住,这话,是安慰秦夜泊,也是安慰自己。
“耿兄不必担忧,他已丧命,自然是寻不过来。”
耿武脸上表情略微怔了一下,没想到眼前的人比追杀他的人还狠,也不在这个话题再停留,“还有一事,镇上的郎中说这外伤好医,似乎秦兄还有什么……什么内伤?”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这些人对此定当是束手无策的,伤势如此,那便再等两日。
秦夜泊摆手,道:“等两日我会好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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