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像极了被登徒浪子调戏过的大家小姐,名节不保。”
祁景安差点没按住秦夜泊。
“景安你放手,我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说到底最终还是没有收拾了时绍星,秦夜泊半躺在榻上,抱着暖炉不肯松手。
时绍星倒是准备了不少下酒菜,连埋在府中十多年的陈酒都挖了出来,一时间酒香四溢。
“时兄,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这话是秦夜泊问出来的,稍微一顿,继续道:“时兄不知童符叛国么?”
时绍星知道秦夜泊的意思,既然知道童符叛国,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是我的错。”时绍星沉默片刻,吐出来了这四个字。同样的事,搁在秦夜泊身上,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人活得太久。
时绍星不敢,不敢拼上半个寒云教,杀了童符。
“也不是你的错。”他时绍星毕竟不是秦夜泊。
换言之,若是秦夜泊坐在时绍星的这个位置,自然是可以杀了童符,可代价也是颇大的,何况清君门始终都是虎视眈眈。
还是要考虑清楚利害关系。
“金陵要变天了。”时绍星干脆起身打开了窗子,冷风吹进来,但是清醒了许多。外面已经下了雪,依旧是细雪。
带着无尽寒意,无声落下。
寒云教已经土崩瓦解——至少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漫园已经打算离开金陵,至于清君门,怕是要在苏彦的猜忌之下了。
虽说没有了清君门的宣战,比起前些日子生怕被察觉出目的的日子轻松不了多少,可秦夜泊心头总压着一丝顾虑,总觉得,这样轻松的时日,真的没有几次了。
“夜泊?”沈亦撞了一下秦夜泊手肘,算是回了神。
“没什么,寒云教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草草收尾,明眼人定会觉得有问题,到时候看他张庚衍如何解释去。”秦夜泊话音未落,房门便被推开。
“诸位好久不见。哥,我回来了。”
“月无双……”沈亦起身往旁边挪了挪,给月无双留了个位置。
月无双毫不客气坐下,道:“还是叫我时声吧。”
“小声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时绍星差人去烫了酒,这么冷的天,还是温酒暖暖身子好。
“在清君门待了几日,话又说回来,清君门可算是好戏不断。”月无双难得如此与他人谈论琐事。
月无双放下了筷子,便道:“当初张庚衍不是拍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