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的,即便是秦夜泊听过玄鹤教的名字,也是全然没有印象,这个教主。
司马辰眼神轻轻瞟过了南宫漠。
南宫漠也是毫不客气,道:“正是在下。”
年仅弱冠,便坐上了这个教主的位子,实在是让人佩服。
无论南宫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想必就单单他的为人来说,就已经折服了大部分人了。
凉亭四周的花儿早就谢了,仅剩几朵依旧是倔强地挂在枝上。
三个人倒也是谈得来,坐在凉亭中,也顾不得天色是否阴沉了下来。
随后便是细雨。
南宫漠瞧着秦夜泊倒也没有将长生蛊的事情,告诉司马辰的意思,便也没有继续说了下去,这些事情,不知道秦夜泊是有确实的证据,还是仅仅是猜测。
但是,事关两国的和平与否,这些无论是不是猜测,都是容易引起极其恐慌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便越是安全。
“不知副教主,进来可是安好?”秦夜泊,的确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过司马辰了,上次匆匆见面,还是他带着南宫漠去总坛,想要问一句所谓的真相。
可惜了,可惜那个时候他是全心全心意信任着张庚衍的。
司马辰也不在意这些,道:“一切安好,多劳挂念。”司马辰这个人,是不喜欢争斗的一个人,对于过于发生过的,也是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南宫漠先是倒了杯酒,道:“司马兄今日唤我前来,在我出府之时遇到了秦兄,这才一同前来,还请莫怪啊。”
司马辰笑道:“这有何妨?我与夜泊,也算得上是旧相识了,今日相聚,可全是凭一个‘缘’字呐。”
缘,妙不可言。
“对了,我想和你们打听一个人,叫做白慕。”秦夜泊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慕容少白的事情了,慕容氏偏偏留下了他一个活口,而其他人,包括分家,都是无一幸免的。
是因为,张庚衍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么?所以,慕容氏的人,还不能死绝。
“白慕?”司马辰像是想到了什么,道:“此人,的确是来到过江南,后来,听闻入了官场,在后面的事情,我所知道的也是不多的。”因为白慕这个人几乎就是凭空出现的,所以,司马辰还算是有印象的。
这个人,可以说是突然就出现在知州身边的,没有任何征兆。
待了几个月后,便离开了江南,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怎么?此人,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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