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着小童有些恭敬的。
这两个人的地位,并非是像看上去的那般。那小童也是长生蛊,自然也曾是受到了这幅皮囊原本性格的影响。
这是长生蛊最难以处理的地方,生而为人,行事便不可能不会受到性格的影响。张庚衍,准确来说是那一只长生蛊,性格已经收到了很多人影响,如此积累下来,他用了很久的时间,才让自己稳定下来。
只是相对而言,稳定一些,至少不会有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打乱他的整个计划,
“不可大意轻敌。”老者将头上的一根玉簪拔下,这玉簪是平淡无奇的,可最上面的的位置,却有着极小的孔洞,里面是一个被掏空的空间,趴着一只飞虫。
“此物,是我从蛮荒之地,费了好大力气才捉到的,对你会有用的。”
小童接过发簪,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些孔洞,道:“所有的长生蛊,用的,都是这种小虫,张庚衍想要我们来收拾那个鬼门的妖女,那他也该做好被算计的准备。”
“张庚衍啊……白白活了那般久,只可惜算计错了人。”
而对于张庚衍来说,他从来都不会去算计什么,只不过是相互利用,这个人活了很久的时间,早就明白了,和这些人打交道,就不能给这些人,一丁点算计自己的机会。
蛊师诡秘莫测,他身为长生蛊是不可能不明白的。
只是,就算是那鹤发童颜的老者对他来说,都算做晚辈了,又何必和这些晚辈去计较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因为,不出意外的话,最后的赢家,一定是他,大凉。
如今张庚衍在他面前还没有表现出这一面,便是要二人知道,以为他张庚衍,是可以被算计的。
这些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他,在意的只有一个,就是大凉。
秦夜泊的府邸中,时绍星转过头,看着院中的积水,问到:“真的决定了?”
“什么?”秦夜泊一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决定,对付蛊师了?”时绍星眉眼带笑,总有笑意藏在眉目中。
秦夜泊摇了摇头,道:“未必,蛊师,实在是太少了,张庚衍就不怕他被蛊师对付了么?”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他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就怕有一个万一。
时绍星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道:“你不去试试景安的身手?他可是小声亲手教出来的。”
外面雨势不减,但是时绍星知道的是,秦夜泊是不会在意这些。烦心事太多了,秦夜泊根本就是没有办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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