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主是更喜欢这暗无天日的日子?”姜殊嫦看着秦夜泊,目光落在他的肩膀上,陆叔叔说前两日穿了他的琵琶骨。
是从肩膀的位置贯穿下去的,姜殊嫦想都未想,直接按在他的肩膀上。
“七公主这可使不得。”秦夜泊松开了手,这个人,可是比姜鹤山还能下得去手。
姜殊嫦笑了笑,掐住他脖子的手这才放了下来。
“如何使不得?”
话还没说完,便一手扯过锁链,在手上绕了一圈,向她的方向一拽。
秦夜泊刚要说出口的话直接咽了下去,瞬间捏住了她的手,喘了几口气,才道:“你……别乱来,要出人命的。”
一身冷汗直接浸透衣衫。
“难怪陆叔叔先穿了你琵琶骨。”姜殊嫦这才是明白,这个样子,他根本还不了手。
别说是姜鹤山现在能轻而易举捅死他,就算是她姜殊嫦,也能直接动手。
“姜鹤山是你哥哥?”秦夜泊听姜鹤山所说,是心中不满,不满陆从秋从未亲近过他,始终都是把他当做外人。
外人,这两个字颇有意思,至少不会是七公主的皇兄。
“那是自然。”姜殊嫦倒也不想跟他解释诸多原由。
秦夜泊心中是明白了大概,姜鹤山的地位,高不到哪里去。
“那你哥哥可当真是不怎么样。”
没想到姜殊嫦是颇为认同,道:“的确如此,但是我更想知道……”
她顿了一下,伸手掰过秦夜泊的脸,继续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秦夜泊一脸的可惜,答道:“那七公主怕是要失望了。”
陆从秋已经是回到了姜云笙面前。
“姜鹤山的事情我的确是没有想到,他敢如此放肆。”
姜云笙下了严令,绝不可让他人插手此事,能进入到牢门之内的人,必定是他默许的,谁知道姜鹤山敢直接去捅了他一刀。
陆从秋在姜云笙面前极少会没有底气,现在却是在他面前跪着请罪。
他是不能和姜云笙的地位相比,可他这辈子不也算得上劳苦功高么?
“秦夜泊杀不得,苏逸这个人实在是难斗,能解决苏逸的人,只有他。”
姜云笙掌控清君门多年,对在雁门的苏逸是调查的清清楚楚,一个让大凉都闻风丧胆的人,只有身边亲近的人才有机会杀掉他。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沈青就是他的棋子,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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