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爱吃饺子的琥珀,今日却怎么也提不起胃口,只觉得苦涩。怀古老头没有多言,仍是一如既往得给王耀崧探了探身体状况,脸色苍白得王耀崧气息一如往常,却没有醒来得迹象。琥珀见状,便丢了手中的筷子,立马来到怀古老头身旁说道:“怀古叔叔,他好些了么?这紫府精血丸可都让他给吃干净了。”
“真的啊!”琥珀高兴的抱着怀古老头的胳膊,竟喜极而泣。
只是这假以时日又是多久呢?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多月,整个湘州的气温骤降,一大清晨昏暗的天空就飘起了片片雪花,不一会儿的功夫,雪白的景象就笼罩了整个花满溪。琥珀细心的支起了火炉,坐在旁边,给王耀崧讲着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终是有一日,师傅很久都没来花满溪看我,我便打算去云麓宫寻她,只是待我到了云麓宫师傅的的住处,却见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而怀古叔叔却在一旁为师傅输送着真气。我哭着问怀古叔叔:“师傅这是怎么了。”怀古叔叔没有回答,却神情苦涩。
后来,我才得知赤壁叔叔因为南疆叛乱战死了,师傅为了救身处险境的赤壁叔叔使出了禁术痴情咒,这禁术反噬极大,需要消耗大量气血才能发动,眼看师傅被人救回,却时日无多,就要撒手人寰。幸亏这时怀古叔叔平定了湘西匪祸,立马回到湘州,才用真气保住了师父性命。只是那痴情咒却如蛆附骨,如影随形,怎么也根治不了。师父气血两虚,每日咳嗽,怕是命不久矣,我心急如焚,便翻着所有古书来寻能医治师父的方法。
我见你可怜,就像见自己也可怜。
沉默了片刻,琥珀看了看屋外飘着鹅毛大雪,又看了看远处的江面上有一艘孤舟漂泊而去,仿佛那没有根的浮萍,随波飘荡,随遇而安。江边的绿柳早已被积雪压垮,如同一个垂暮之年的老朽。此情此景,琥珀不禁委婉而又哀伤的轻声念着:“纵是沉舟侧畔千帆过,何时又病树前头万木春?”
听着佳人伤心的低吟,躺在篝火旁的王耀崧眼角却不知何时也流出了一丝泪水,许久未动的眼眸,如今却正努力的睁开着,眼前模糊的一片,却是真实发生的,王耀崧抿了抿喉咙里的口水,吃力看着琥珀远眺的背影,轻轻说道:“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琥珀以为自己幻听了,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雪景,又转身看了看躺在篝火旁的王耀崧,这才看见王耀崧正微微张开狭长的眼眸正看着自己。
“你真的醒了!”琥珀放声大叫,一种难以言表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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