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王耀崧坦言道。
“此举正合我意!“秦月阳沉思了片刻,又说道:”哦!对了,上次潼关剿匪的事,我已禀奏父皇,你首当其功,又足智多谋英勇善战,我自少不了美言,此次出征,我已向父皇保举你作军师将军,负责组织领导全军的军事建设和组织指挥全军军事行动,他日你身有军功,月阴和你的婚事便水到渠成了。”秦月阳说道。
“怕是你早就做好打算了吧!”王耀崧苦笑道。
“那何日启程?”王耀崧见秦月阴娇羞的模样,甚是喜爱,心头一暖,这才继续说道。
“我等明日便先行至豫州,我舅舅花流水则为前将军率大军先行至潼关城驻军休整,听候安排,此次随军的还有那韩韬和他的百胜营供你我随时调配,原潼关太守韩约此次则封为军事中郎将,随军出征。”秦月阴说道。
“如此甚好,那我就先跟月阴去收拾东西了。”王耀崧听着立即起身拉着旁边秦月阴的手,朝自己房中而去。
秦月阳看着二人的离去背影,不禁好笑,又坐着喝了口茶,在嘴里抿了抿,便起身策马去军营找自己的舅舅花水流安排行军事项去了。”天空月色如银,洒在大地上如倾泻的玉珠,窗外虫鸣蛙叫声不绝于耳,一片春意盎然的模样裹着这长安城,还未到宵禁时分,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好似这太平盛世,安居乐业,却不知山雨欲来风满楼。
次日清晨,王耀崧与秦月阳、秦月阴一身轻装便骑马上路。三人行至潼关城小做休息,见这潼关城局势日渐平稳,便启程去往豫州地界。
这豫州自古便是中原大地,过了几处关隘狭窄处,再往东便是一边开阔地界,一马平川。
三人纵马驱驰,关隘处则下马扮作商人,一路也并为碰到什么阻拦。到是豫州各城池间,守卫森严了许多,来往查看通关文牒的军士皆往来密切。但商人络绎不绝,并未多加盘查。
王耀崧三人午时来到一处驿站,找了店家养些马食,便坐在一处桌子上,要了些茶水饭菜,便休息起来。
“那这情况持续了多久?豫州是有天灾么?征收那么多粮食是要赈灾?”王耀崧小心翼翼的问道,脸上却做满不在乎的样子,看似心不在焉。
“豫州富庶,真羡慕你们豫州子民。”王耀崧就坡下驴的赞美道。
那店小二听了格外受用,牵着马便去了马棚,喂着马匹,嘴里却不时哼着些小调,不亦乐乎。
秦月阳听着皱着眉头,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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