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名白净臃肿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衣着华服的富态青年晃晃悠悠的走进金殿内,止步于秦月阳的身旁,便跪拜于地,对着龙椅上的夏帝秦无计叩首说道:“儿臣拜见父皇。”
“你也起来吧,招你二人前来,是共同商讨边关防卫之事,那奏表在老四手上,你也看看吧!”说着,秦月阳便恭敬的将手上的两份奏表皆递给大皇子秦月文。
那秦月文虽身材有些肥胖,动作行为比之常人都要缓慢一些,脸上却伴着和煦的笑容,看着就平易近人,右手接过那秦月阳递过来的奏表,嘴上却开口说道:“有劳四弟了!”
秦月阳微微一笑,点头示意,便立身站在一旁,不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静待着自己大哥看完手中的奏表。
“你二人也别再拘谨了,有什么话,便直说吧!眼下只有我们父子在,就都别再藏着噎着了!”夏帝秦无计开口说道。
“父皇,这并、扬二州向来偏安一隅,如今外敌来犯,于朝廷祈求援兵,我看应当即刻发兵驰援!”大皇子秦月文看过奏折后,拱手对着夏帝说道。
“老四,你觉得呢?”夏帝点点头,又看了看一旁的秦月阳,开口问道。
“各州府卫的兵力尚且足以自保,却都不愿削弱自身的力量,反而要千里求援于中州,况且若仅是一州求援,中州尚有余力,此时东南和东北两州同时边关告急,此事便有些蹊跷。我看一来要探清那二州的虚实,以及调查来犯的两路敌军是否有相互勾结之嫌,二来朝廷若同时出兵,必定损耗国力,到时内虚外强,原本各州已是一方独大,届时中州衰弱,定是更加指挥不动各州,州府坐大一方,只怕京城的管控便会更加鞭长莫及,以儿臣之见,此事还得三思!”秦月阳本就反感各州自立门户,如今有了难,却总想着让中州出兵镇压,而他们却能不费一兵一卒,坐享渔翁之利,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可若是不援,我中州也会落下见死不救的口实,到时激起各州民变,更是给了他们自立门户的借口!”那秦月文听闻秦月阳这般说辞,虽微微点头,却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二人说的皆有道理,但我要的是两全之策,既能巩固我中州在天下九州之威望,又能借此削弱各州的势力,并驱除外敌。你二人可有良策?”夏帝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儿子,这次却点名让四子秦月阳先说。
秦月阳想了想,便无奈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中州便没了选择的余地,只得千里奔袭驰援二州,这出兵之事儿臣愿往,只是分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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