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于堂内。
“父亲,此次剑阁求剑,带上那定远侯王耀崧可会妨事?”吴伯符开口说道。
“不妨,兴许那王耀崧还能助我扬州一臂之力!”吴文台老谋深算得掐指一笑。
“那这中州与扬州联合军的指挥权?”吴伯符提醒这自己的父亲,话虽未说破,二人却早已心知肚明!
“他们不曾提起,我们便也不说,以免落入被动,到时两军统辖不力,我们自然会参上一本,那时手里的筹码便多了些!”吴文台说道。
“父亲明鉴!还有一事!”吴伯符看了看父亲,见父亲仍是那般稳坐钓鱼台的模样,这才说道:“蝶舞和季佐之事儿,这事可是您的安排?”
“那便是好了!我这就去准备明日仲谋出行的事情!”吴伯符说道,急忙拱手起身离开!
此时殿内只剩那吴文台一人,品了品茶水,这才微微一笑,那诡异的笑容极其耐人寻味!
另一边,王耀崧此时正与花流水走在去往客房的路上,那石怀古本想避之,却被王耀崧硬拉着一起回到了客房!
此时房内,秦月阴正与蝶舞和季佐欢快的聊着些路上的奇闻轶事,正聊着王耀崧与周昭收服那帝江之事,却见房门已被推开,回头望去,看见王耀崧领着花流水和石怀古就走了进来!
“额,月阴,你带着蝶舞和季佐去准备些膳食,舅舅和师傅都有些饿了!”王耀崧开口说道,那秦月阴立即会意,对着那蝶舞和季佐微笑说道:“你师傅有令,你们可知该如何做?”
“师娘莫说笑,他们有事相谈,无非是要将我们支出去,随意找了个借口罢了!”那蝶舞完全没给王耀崧留些面子,直白的说道。
“咳咳···!”只听见王耀崧轻咳了几声,便又说道:“多嘴,为师的话不好使了?”
“好使,我们出去便是了,假模假样的!”蝶舞没好气的说道,便拉着秦月阴和季佐一同往屋外走去,那帝江也跟在一旁,晃悠晃悠的出了房门。
“记得将门带上!”王耀崧说完,便只听得“嘭”的一声,房门已被那蝶舞给狠狠关上了!
王耀崧这才讪讪一笑,看着早已安坐在桌子上的花流水与石怀古,便也跟着坐上,又给二人都倒了杯茶水,说道:“舅舅,怀古叔叔是我的恩师,此事我便也将他算入其中,咱有事不妨直说,无需隐瞒!”
花流水听着却无奈的苦笑着,心想你这小子什么事情都已安排好了,现在才跟我商量这些,岂不是先斩后奏要我难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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