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只剩王耀崧与独孤乐屠对峙其中,那独孤乐屠此时也已眼眶红润,眼看自己争辩不过,竟也牵着新垣结衣的手,往自己的房中奔走而去。
“王帅,这事··这该如何是好!”一旁的许靖极其尴尬的看着王耀崧,这般情形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果然女人多了,矛盾也就跟着多了!
“无事,只是我还有几件事情还要与许将军交代,不知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王耀崧到是没被蝶舞和独孤乐屠的情绪所影响,仍是那般我行我素,一旁的许靖见王耀崧还有事情要吩咐,便急忙领着王耀崧朝着内堂走去。
待二人都已是落座,便又给各自都斟了一杯茶水,这才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王耀崧娓娓道来。
“金陵之事已成定局,我等在此伤心埋怨也是徒劳无功,但这盘棋还未下完,孰胜孰负犹未可知,我只需将军·····。”
待王耀崧吩咐完一切,那许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王耀崧,眼中不禁光芒一闪,又是轻声问道:“王帅,此时可有把握?”
只见王耀崧抬起右手,握成了凤爪的模样,口中说道:“七成把握!”
“足矣,我这就吩咐人去办!”说着,许靖便要作势离开,却被王耀崧又是叫住了。
“许将军,我还有一不情之请,还希望将军能助我!”王耀崧面色平静的说道,好似完全没有话中那般尴尬之意!
“但说无妨!”
“我那家眷,还请将军派些人手一同寻去,此时外面正乱,若是有个好歹,我也无法对他们死去的父兄交代!”王耀崧言辞恳切的说道。
“王帅放心!”许靖对着王耀崧拱手拜别,片刻功夫就已离开了自己的府邸。
此时内堂中只剩王耀崧一人,看着他默默闭上自己多日未眠的双眼,心中却仍是沟壑万千。
不知是休息了多久,仿佛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秦月阴终于是领着气呼呼的吴蝶舞和吴季佐又回到了太守府内堂,见王耀崧独自坐在内堂的椅子上,神色疲惫,一时竟也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
秦月阴此时正要开口说话,却见王耀崧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人,竟强行挤出一抹微笑,待将眼神又落在蝶舞和季佐身上,这才开口说道:“你二人莫急,你我离开金陵时,我就答应过你们要带你们一起手刃仇人,只是此时时机尚未成熟,成大事者,要经得住磨练和无尽的等待,你们知我何意?”
那吴季佐点了点头,神情也恢复了不少,倒是那蝶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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