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沿着官道往西走去,直到天色渐黑,王耀崧依然是没有寻见蝶舞的身影。
可眼瞅前面的官道已是化作了一段羊肠小道,一座丘陵座于其中,而将那丘陵环绕起来的则是一处蜿蜒的溪水。只见二人对视了一眼,眼眸中却都透露出一丝平静,那秦月阴却是提议二人先到下面的小溪附近找一处位置歇息一下,王耀崧虽心中好奇此举的目的,却也不想违背秦月阴的意思,二人一路跳下飞剑,寻了一处相对干净的溪流河边,便生了一团火堆已是静静坐着!
望着秦月阴坐在那火堆旁沉默不语,王耀崧却也不好多问,自顾自的在那河边用手舀了捧清水洒在脸上,凑合着洗了把脸。
“月阴,这水可清凉了,你也来洗洗!”此时刚入初冬,天边的风,河里的水都已有了些寒意,清水入心,王耀崧只觉得神清气爽,内心中的烦闷也化去了不少,便对秦月阴开口说道。
秦月阴却是沉思了良久,这才轻声对着王耀崧说道:“耀崧,你坐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何事啊,月阴!”
“耀崧,我这里有封信,是我哥写给你我二人的,那北边的战势越来越紧张,长期的僵持耗战已是将大夏近几年的财政收入都给用的差不多了,此时物资粮食短缺,月阳那边怕已是再也撑不住了,这信你拿去读了便知晓!”说着,秦月阴便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封,递给了王耀崧的手上!
王耀崧接过那书信便随即展开那信纸,细细的读了起来,只闻得信中提到秦月阳在那东北耗战三年之久,朝中已是反对声颇高,文武百官皆参他好大喜功,穷兵黩武,一意孤行!此战若是继续耗下去,必将有损国本,眼下若是再不能清除真辽族的祸患,怕是在那开年之际就要鸣金收兵,班师回朝了!
本来王耀崧的中州右军荡平东南沿海有功,可世间之人凡事只看结果,若是北边失败,那南边的功劳怕是也徒劳无功了!
“事情竟然这般险峻?”王耀崧越读越是诧异,只道是自己离开这中州大地许久,以为一切都按照他二人的原有计划进行着,今日才明白那秦月阳一人背负了多少东西,想想这三年那秦月阳到底经历了什么谁也不得而知,只是此时的他断然是需要王耀崧倾力协助的,不然怕是再没有那翻身之日了!
“所以,这信我一直不敢拿出来给你看,怕的就是给你增加不必要的负担的!可今日我还是拿出来的,只求耀崧能答应我一件事!”秦月阳淡淡说道,神色里依旧是那般看不见悲喜,好似明明看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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