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怕也只能放弃东北了,完颜大哥希望到时你还是能去劝解你的族人,冰虽然是冻的,但冰下的水却是活流的,俗话说的好,人挪死,树挪活,咱们真不必与这天灾死磕到底,带着他们一同进去关内生活不也挺好,此地,不宜久留!”
完颜金烈却是苦笑的摇了摇头,起身作别了众人,往那自己族人围聚的篝火处走去,不一会儿便传来欢声笑语,良久,一片悠扬的歌声也伴随着寒风飘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大风天,大风天,大风刮的直冒烟。刮风我去打老虎,扒下虎皮做衣衫。又挡风,又遮寒,还长一身老虎斑。大雪天,大雪天,大雪下了三尺三。野鸡钻进大雪翁,猫子(野兔)见雪懵了圈。黑貂躲进屋旯旮,犴子跑进大门前。抓住黑貂剥了皮,色克(貂皮)正好做耳扇。犴子(驼鹿)多,犴子大,又长圆蹄又长甲,骑它上山去打围,又象牛来又象马!”
伴随着悠扬的歌声,众人纷纷围着篝火便进入了梦乡,有美酒作伴,又有族人同拥,似乎让他们暂时忘记了生活的烦恼,即便明日也许朝不保夕,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王舞阳此时也靠在了王耀崧的肩头,有些醉意的呢喃道:“你当真也要去那鬼地方?就不怕你那些美艳的娇妻都守活寡?”
“放心,我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王耀崧到也不在乎什么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有美人作伴是世人求都求不来的美事儿,此刻好好享受便是,太过计较,终究是会活得很累!
“那我若是就这么一走了之,你会把我当成逃兵么?”王舞阳又问道。
“自然不会,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只是我现在很不习惯你这般多愁善感,以前你可是千变万化的,那谈笑风生和梨花带雨可是说来就来,随时随地都可以转换的,情绪变化之快,让我都猜不透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王耀崧此时也将王舞阳当成了自己的知己,便仿佛有许多的话都想要与她诉说!
“那会儿不是初来乍到,迫不得已么!若是没那俩下,被你们卖了都有可能还在替你们数钱呢!女儿家在必要的时候也要当自强嘛!”
看着王舞阳红扑扑的脸颊,王耀崧甚至都快遏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想要抬手去掐上一把,可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感,无奈的苦笑,又跟着说道:“你已经很强大了,干嘛要把自己弄的那么累!”
“这都是命啊!”正说着,王舞阳突然抬头凑到了王耀崧的面前,仔细盯着王耀崧的眼睛看去,看着看着就笑了,越笑越是开心,终于是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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