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下车也不是,不下车也不是,就这么等着。
苏永彰好奇询问,“刘爷爷,庆康郡主是什么人?”
刘老三一脸严肃地回道:“庆康郡主是九王爷的小女儿,嫁给赵太傅儿子,是赵家嫡长媳,奇怪!这是出了什么事?难不成赵庆贺那家伙在外面偷偷养女人被她发现了?
嘶!不对啊!要是这种事庆康郡主应该去找她老子才对,跑宫里找皇上做什么?莫不是赵家还要休妻?”
三个孩子越听脑门上的黑线越多。
沈从容拉了拉刘老三的衣袖,“爷爷,她进去了,我们要不要下车?”
刘老三回过神来,赶紧带三个孩子下去。
庆康郡主一路哭到御书房,跪在皇帝面前使劲儿磕头,“求皇上替小女申冤呐!”
皇帝面色微变,“庆康,有话好好说,这是出什么事了?”
庆康郡主仍是长跪不起,哽咽道:“皇上,小女芙蓉昨日进宫吃了几块金丝糕后上吐下泻,今日凌晨.....死了!”
“嘶!”皇帝和公公对视一眼,皆是震惊不已。
公公提心吊胆说道:“奴才记得昨日赵小姐确实进宫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安,但昨日两宫并未宣金丝糕啊!也没有留赵小姐在宫里用膳,赵小姐怎么会是吃了金丝糕出事?”
庆康郡主立马让丫鬟朱砂上前回话。
朱砂浑身打着哆嗦,扑在地上,察觉到头顶那束凌厉的目光,颤抖地说道:“是.....是小姐昨日出宫的时候经过博学院,从.....从沈公子那边得来的。”
“哪个沈公子?”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庆康郡主咬牙切齿回道:“就是永安侯孙子沈从容!”
“沈从容怎么会有金丝糕?”皇帝一下子发现了疑点。
朱砂回答不上来。
为了查清楚这件事,皇帝让人把太后和皇后以及沈从容全都找来。
这会儿刘老三正坐在博学院里,冷冷地打量着齐管事等人,他可是上过战场的将军,那气势一开,博学院里那些老油条一个个坐如针毡,又气又急,却没人敢当出头鸟。
公公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侯爷,您这是......怎么突然想到博学院当差了?”
刘老三好像找到诉苦的人,拉着公公一通埋怨,“他们这些人不干人事!欺负孩子不说,还让他们饿了一天肚子,公公,你说我应不应该找皇上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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