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倒是知道不少,只是伯伯说的话有些你可能不能接受。”
熊峰拱手作揖一拜,“伯伯尽管直说,晚辈受得住。”
苏胜再次感叹熊峰是歹竹出好笋,顾虑到他的感受,他并没有说得太狠,“当年你爹是被流放过去的,戴罪之身,比我们早到,一开始大家还在一块儿,后来沈逸和朱一暄成了小都统,我们都跟了沈逸,他则去了朱一暄那边。
当时朱一暄身边还有一个白枫,白枫一死,你爹就成了朱一暄的亲信,打战的时候你爹没少算计我们,好在我们早有准备,全都躲过去了。
说真的,当时我们是恨不得弄死他,碍于军规,没人敢犯,后来休战,大家反乡,朱一暄成亲的时候把我们都请了,却没有叫你爹,当时我们就猜测他们可能闹掰了。
毕竟朱一暄那人无利不起早,对他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是不会费心思来,不过有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朱一暄大婚那天白枫母亲杀了朱夫人,原因是有人告诉她白枫的死不是意外,是朱一暄害的,我们一直在想这个人会是谁,最有可能的就是你爹。
你爹极有可能知道真相,为了报复朱一暄,将这个秘密告诉白夫人,白夫人因为儿子的死满心怨恨,得知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要娶高门贵女不疯才怪。
朱夫人丧事过后,你爹就出事了,我不知道我们的猜测对不对,但他们那些人在军营就是一伙儿的,具体还有什么恩怨我们就不清楚了。”
熊峰闻言,当即起身又是一拜,“多谢伯伯告知晚辈真相。”
苏胜挑眉,“你就不怀疑?”
熊峰摇头,神情肃穆。
“伯伯与我爹没有任何过节,就算有些不对付也没到生死报复,况且我相信伯伯的人品,您也不屑骗我。”
这些年苏胜时常往皇都送货,他们见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苏胜什么人他还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深入交流而已。
苏胜再次感叹,“好孩子,你若是调查的话小心一些,朱一暄此人很是危险,朱家虽然势弱了不少,但根基还在,没有真凭实据的话别跟朱一暄摊牌。”
熊峰再次拜谢。
等他离开苏家,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新官上任,宴请当地官吏乡绅已是惯例。
苏永彰做了安排,见熊峰把朱一暄放在最上面,心下一突,迟疑再三才把请帖送出去。
到了宴会这日。
客人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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