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情节都没有让他这么无语过，好端端的大儿怎么就觉醒了呢。
“算了，不说这个了。”
他的气息明显颓废了一截。
“说说路明非吧，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楚天骄将监控录像倒带，旋即很快退步到路明非所在的方位里。
“……”
镜头之中，所有的人物默默后退，楚子航和夏弥如同虹吸一般被吸到了另一侧的地下车库里，路明非微微矗立。
紧接着，路明非的表情骤然开始变得复杂，有些痛苦有些欢欣，很快就倒带到了林迈施展出那一击的光芒里。
“……切断敌人就可以了。”
钢之链锯术师伸手按在路明非后脑，“我赐汝血，以血炼魂，不可至之地终不可至，然所到之处光辉四射！我赐汝剑，逆者皆杀，‘天羽羽斩’，曰‘布都御魂’！”
随着话音的落下。
整个现场骤然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光芒，而路明非的嘴里也仿佛酝酿风暴，整个人都在精神力量的提升里变得空灵。
“停住。”
楚天骄暂停画面：“你们看他的影子。”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循声看去。
只见路明非的影子里，赫然是一个长着两个翅膀的古怪人形，头部似乎没有头发，而是有着龙族一般古怪的骨突。
“这是那些能量的投影之下，路明非真正的模样。”
楚天骄深吸了一口气。
面对这样的存在，常人难免会想到某些惊世骇俗的龙类，三代种，次代种，乃至于初代种，甚至在这之上的龙。
至尊尼德霍格。
龙类常常有变化为人形的表现，古代君主有些是草根出身，有些则是天命所归，例如驰骋古代的匈奴王阿提拉。
二战时期的卡塞尔学院，就曾因为一个人形的龙王引发过祸端，对方在当初化名李雾月，最终在莱茵的贴脸爆炸下消弭。
这亦也是昂热屠龙的复仇之心。
在如今的现代社会，必然会存在贵为君主的人类，也许大隐隐于市，也许早已身居高层，是善是恶，是敌是友，我暗他明。
“无形之物，谓之鬼神，有形之物，谓之王者。”酒德麻衣沉浸答道，事实证明他们还得继续监视路明非一段时间。
即便对方可能已经发现了自己这一伙人的存在，但是他们必须这么玩下去，直到对方彻底掀开桌子为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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