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看起来尤其像是中世纪里的瘟疫医生,戴着鸟喙面具。在那个什么都没有却有信仰的时代,放血疗法一度成为噩难。
而对方似乎是想要放大这个意象,不仅仅是戴上了这一层的面具,而且还穿着从上领裹挟到脚的黑色皮大衣,手中持着一把漆黑的权杖,看上去令人不安。
“苏小姐,您今天看起来很美。”
麦卡伦先生用流利的英文开口道,酒德麻衣顿时把苏恩曦护至身后,同样使用起了英语:“抱歉先生,我们只是来了解航船事宜的。”
“这样吗……”
他点了点头:“我们这一次游轮的活动会很简单,在天色黯淡的时候,经过气象局的预报,格陵兰海域会出现极光。”
“等到那个时候,整艘船上千人都会聚集到甲板上举行晚宴,我们将在那流淌着金与蜜的乡土里共同啜饮红酒,预备着在第二天清晨即将到来的日出。”
“你知道的,海上航行一向很慢,所以说作为主办方,我们需要想尽办法让大家提起精神来,也好应对真正的任务。”
“不过酒德麻衣小姐,恕我直言,你现在的衣服不适合登船。”
麦卡伦顿了一顿,鸟喙下的眼睛看了一眼酒德麻衣:“至少说不够整洁。”
酒德麻衣闻言一愣。
“什么?”
“您的上领需要捋平,要不然看起来会失去那一份美观。我从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些日本忍山的气息,您是位忍者吗?”
“不,我是神龟。”酒德麻衣一本正经。
“真是风趣,那么就到此为止吧,两位美丽的女士,期待我们晚宴时再见。”
“……”
看着麦卡伦先生缓缓离去的背影。
出发地广场之上。
酒德麻衣打破了沉默:“你觉得那个主办方麦卡伦先生怎么样?”
“下头。”
苏恩曦撇了撇嘴跺脚道,她一般不会说这个词,结果外国男人好像都没有那种边界感似的,居然还期待晚宴再见。
晚宴明明是她和酒德麻衣的两人世界好吗?
“我也这么觉得。”
酒德麻衣深吸一口气。
“我们走吧,在这里随便逛逛,反正之前也没有去过黑龙江。”她提议道。
“嗯。”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突兀响起。
“两位记得我吗?”
两个人倏然转头,却没有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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