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戚左右眼珠咕噜乱转,左眼珠往右转,右眼珠往左转,下一秒也有可能,从眼眶里飞脱而出。
方一暻看着眼前的卉戚,莫名有种在看魔术的既视感,心想着下一秒会不会收到来自卉戚的投喂,比如一颗苍白死灰的眼珠。想到糊涂处,不知不觉抓住手边的趁手物,不曾想抓到手里的是一根枯瘦如柴的手臂。
“有为父在,你勿需忧心!”这是一句令人超级安心的话,巨大的抚慰,如雨后甘霖,足以润泽大旱之中枯竭的生灵。“切!”方一暻立时从云里雾里的缥缈之中,回到现实,满脸的不屑。
手边的趁手物,还是玉玺比较有手感。“你到底在不在?”方一暻闷声发威。
“我在呀!我一直都在呀!我跟你说过的,郎优仙是玉帝的亲外甥,他在场的情况下,我必须敛息凝气,万不可被他发觉行踪。若是被他拿着我已遗失的实据,必定会掀起天庭万丈的风波,因此,我必须的不在场,这一点我先时已向你做出说明的呀!”玉玺威仪的声音,响起在方一暻的头脑之中。
方一暻立即被一股先天的激愤,凭空激发而起。“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能将你砸得粉碎是吧?”方一暻咬牙切齿,暗暗发威。
“我信!我信!我必须得信。我被你狠狠踩在脚下,岂能不相信你,若是你一意孤行,非要将我踩碎,我也是全无回天之力。即便我是玉帝的玉玺,身份贵胄,也是于事无补。”玉玺无奈苦笑。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便是真实写照。
“那你赶紧的收了这妖妇,看她那饕餮吃相,我们几个人怕是不够她塞牙缝的,你再不出手,是不是想看着我们几个变成翔?”方一暻发狠,手在脚底下用力的抓挠。方一暻的大脚板,就那样白白胖胖的展示在众人面前,完全没有半分的羞耻。
张天石眉头紧皱,心中一亿点的自责愧疚,心想着若是早点找到方一暻,细心教导她仪态女德,必定不是今日这般懒散模样。想到方一暻的母亲是那般端方美好,光芒万丈,熠熠生辉,堪称人间美好。再看看方一暻此刻抠着脚丫子的形象,张天石不由得愈发的愧疚,老父亲为女儿操碎的一颗心,悬得如天一般的高。
方一暻作为新晋影后,正如天边升起的一颗熠熠发光的明星,她的光彩究竟有多么的耀眼,作为方一暻此刻的老父亲张天石无缘得见,是他的命不好,并不是方一暻的错。这一点,方一暻无需为张天石错误的认知纠偏。
“我有...”张天石忽然蹲下,附在方一暻的耳边,小声耳语。岂知方一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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