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殿外的诸王情绪并不高,千说万说,削藩都是损害他们的利益,不过他们也不傻,当小朱提出来国家会被宗室拖垮的时候,削藩就成定局了。
朱橚和朱桢两哥们跪得最近,还窃窃私语。
“你说那朱允熥那崽子,心肠怎么那么歹毒呢?”
“是啊,我们可都是他的亲叔叔啊,他占了大哥的光还不够,还想收拾他的亲叔叔!”
“要不是二哥发话了,老子才不来呢!”
“嗨,咱也一样,不过这次求完情,我已经准备做好准备了,准备私下藏些东西,唉,咱们这些没爹疼的孩子啊,那么点扣食还被人惦记。”
“小声点,别被老头子的耳目听到了!”
朱桢狠狠戳了一下朱橚,朱橚还以为是在封地作威作福呢,这可是老朱眼皮子底下,一个不好,可是要吃皮靴子的。
朱橚也知道自己口无遮拦了些,对朱桢的举动也不恼,只得傻笑。
而老朱却在殿内观察着自己的儿子,现在他倒是有点搞不清楚了他这些儿子想干啥了。
冷静下来的老朱,可不相信自己这些逆子是注重亲情比自身利益还要重的玩意,只能说其中有他还没有想到的地方!
“二虎,朱樉那逆子今天见了谁?”老朱看向二虎。
二虎支支吾吾道:“臣也不清楚,不过臣手中有位锦衣卫说他看到了燕王去了秦王府,秦王殿下才召集了诸王,前来为三皇孙求情。”
老朱设下锦衣卫,是监察百官,虽然锦衣卫也盯着藩王,但这种事情只能放在私下,不然秦王朱樉也不会在封地作威作福这么多年,老朱还不清楚了。
但老朱问了,二虎自然要老老实实说出来。
“老四吗?”老朱没在乎二虎有没有监视自己的儿子,只要不监视标儿就好,其他的只要不要过分他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四倒是个好孩子。”
想了半天,老朱想不明白这样做,对他们这些儿子有什么好处,只能归功于老四和他一样重视亲情了。
这也是老朱当局者迷了,他过于疼爱自己的孩子,自以为自己能压住其他人能不削藩。
“果然啊,真到了危难之际,还是自己人靠得住!”
老朱感慨一句,想他的二哥,当初把家里唯一的稻种留给了他,自己却独自一人离开,最后不知所踪。
老朱相信自己的二哥还活着,还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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