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你看,这该如何解释呢?”
苏牧笑神色依旧那般平平淡淡,看不出丝毫感情波动。
许问云心头一跳,暗自将心中的警惕升到最大,思忖片刻,最后竟是大笑一声。
“额...这位,你不觉得光凭一具尸体手指指向判断,是很好笑的事情吗?”
“哦?”苏牧笑也是露出一丝儒雅的微笑,说道:“阁下,你莫不是想说这具尸体的手指如此,完全是因为偶然?”
许问云的心思何等敏锐,见他虽是面容带笑,但语气却是不悲不喜,不由再度暗自惊叹一声。
“此人的城府,倒是有些不简单。”
随即开口,道:
“先前的雷劫想必这位仁兄是知晓的吧,在那等恐怖的气象之下,一具死尸,又如何能做得了数。
一个余威,或是一阵狂风,便足以将这看似巨大的死尸掀飞。
手指僵直指向,不过玩笑一场。”
出乎许问云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是,苏牧笑闻言,竟是神色依旧平淡地点了点头。
而在苏牧笑心中,也并不会单单凭借一具死尸来果断定下结论。
他终究是见惯了尸山血海之人,死尸僵直,呈现此态,或许更能说明一点。
那便是,生前的牛二与眼前这三人,应当是起了冲突。
天雷或许是偶然,又或许牛二并不知晓,这施展天雷究竟是何人。
但这最后的怨念,应当是希望由这三人来承担了。
毕竟倘若那天雷真是人为的话,那么能释放那等恐怖术法之人,其境界恐怕最少也应该达到了化神期。
此等人物,又怎么会是牛二一个金丹期灵者能够感知到的,又或者是说,能够有胆子去招惹的呢?
这些东西,以苏牧笑的才智,他仅仅是看了一眼,便完全明白了。
身为锻兵阁阁主之子,他自是知晓小邪门的真正来历。
“不过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墙头草,于我锻兵阁而言,只能成为一条随意被抛弃的野狗罢了。”
苏牧笑内心冷笑一声,牛二此人由于那巨大,远超旁人的体型,他也是略微有些了解的。
“呵呵,虽只是一个金丹期的灵者...就算是一条野狗,但打狗也得看主人吧。
况且我家一间兵器铺都毁了,倘若你这三人只是无名散修的话,那三条贱命本公子自然就随手取走了。”
苏牧笑在思量,也在感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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