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起来,给她掖了掖被角后,他走进了浴室。
浴室窗户被傅凌声打开,他拉紧浴室门,与卧室隔绝,有寒风从外面呼呼吹进来,让浴室的温度陡然下降。
寒风一吹,他的脑子瞬间清醒不少。
“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傅凌声想一拳砸在墙上,拳头快要落到冰冷的墙面时,他才嗤笑着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又何尝不是一种证明?一种他傅凌声是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狂暴男的证明。
傅凌声深吸气,压住自己心里涌现出的各种复杂情绪。
他将自己的全部心神注入方才的经历回忆中,回想起是简溪的心声让他失控。
离婚?她想都不要想!
傅凌声不懂简溪为何现在如此执着于离婚,可,他这次不会放开她的手。
傅凌声握紧拳头。
恢复好情绪后,傅凌声将窗户拉拢,开足暖气让浴室暖和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洗澡。”被子高高耸起,傅凌声拉开。
入目是一只肥嘟嘟的企鹅玩偶。
老婆跑没影了?
傅凌声按压着太阳穴,额头直冒青筋,迈步往外面走。
迎面撞上了简溪,她好像从书房里出来。
“手里拿着什么?”傅凌声上下打量简溪时,注意到她垂在身侧的手里攥着一张白纸。
“喏,给你的礼物。”简溪轻飘飘地说了句,“昨天本来就要送你了。”
她将白纸黑字塞到傅凌声怀里,想拉着他进入卧室,“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傅凌声眼珠已经掉进了简溪送的“礼物”里,脚步都不愿意挪动半分。
简溪只好推着他走。
坐到沙发后,她仰头神色认真地注视着傅凌声。
“离婚?”傅凌声皱着眉,“我不同意。”
简溪给他的白纸上写着离婚合约,还是手写的。字迹甚是潦草,可见书写之人的急切,或是心神不定。
事实是,离婚协议书的重新拟定需要比较长的时间,简溪等不及了。
她一定要和傅凌声早日说开。
「死渣男发什么疯?结婚两年让我守活寡……」
后面更是和薛妙妙一起欺辱我……
「现在说离婚,为何不同意?」
傅凌声听到她的心声,一直悬着的心缓缓落下。
简溪的心声告诉他,她并没有上辈子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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