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猛然窜出个黑影,车来了个急刹,要不是仁杞拽着我后衣领,我高低撞靠背上整两个大包。
“刚刚那是什么?!”贺遥喘着气,惊恐的看着前方:“怎么有点像我姨夫!”
仁杞将我提正在座椅上,淡淡道:“是他。”
贺遥将车速降到最低,吓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不是早上才跳的楼吗?”
“吾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跟上刘队,去现场看看情况。”
仁杞并指凝结了灵术,朝车前一扫,整个车都变得轻盈起来。
我因为刚刚那一撞,脑袋又开始昏沉,干脆扶着车门缓一会儿。
“别靠近!别拍照!”
医院住院部楼下拉起一圈警戒线,围观的人员叽叽喳喳,拿出手机拍照,警员拉都拉不住。
刘队已经带好帽子,进了警戒线,贺遥慌忙停好了车,想冲过去,被仁杞拦住了。
“你心脉尚未愈合,贸然过去,吾不保证你的躯体会不会被他夺走,自杀本身煞气很重,再加上他生前供养了邪灵,肯定是会想方设法夺个肉身。”
贺遥慌退两步:“那还是远远看看就行。”
“吾上你身,你心脉愈合得差不多,可以看见全过程,只不过不能说话,也不能做出行动。”
贺遥想都没想,张开双臂:“那来吧!”
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索要抱抱,我咬住了手指,这个画面太美,我好难,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再用那种眼神看吾,吾不介意让你疼痛均衡。”
“……”
仁杞面无表情的警告总是最吓人,我当场就恢复正常,去看现场了。
“凌晨三点,看守的警员,护工莫名其妙全都昏睡了,张勇拔了输液管,撬开了窗户直接跳了下来。”
“值班室看守的听见轰的一声,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倒了,跑过来看见张勇的尸体四散,唯独脸上带着诡异笑容,死不瞑目。”
警员对刘队说着,法医一脸愁容的处理着白布下的尸体。
刘队抬头看了看头上的空调外机,上面的铁栏上有明显的血迹。
法医和几个助手将尸体装上了担架,应该是要抬去殡仪馆。
仁杞应该又上了贺遥的身,此刻凝重的走到我身旁。
“阳小姐,张勇的尸体很凄惨,是不是会变厉鬼啊?!”刘队附在我耳边惊恐的低问。
他刚问完,法医一行人抬着担架从身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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