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一人住一个院子。”
好像确实没怎么看见其他人,反正目前只见到三个,还都是老头儿。
我以为他要解答,谁知他直接来一句:
“女娃子,你可看清张肃林院子里有多少个花坛子?”
他问得猝不及防,我下意识回答没数清,而且是想都没想就回答了那种,如果我数了,岂不直接就说了?
“问这个做什么?”仁杞眯着眼问他。
他神情怪异:“没什么,就问问。”
说完他就转身往他家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我们:“赶紧进屋,天要黑了,晚饭我简单做点送过来。”
他都这么叮嘱了,我艰难的看了两眼仁杞:“真要一个人住一个院子?”
仁杞点头,已经推开了院门:“先听他的。”
“可是!”我拉住仁杞,看向宏德已经走进了他家院子,才压声问他:“张肃林说晚上不要落单,到底听谁的?”
他拂下我的手:“等吾。”
他转而推开对面院门,进去了。
没办法,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推开我眼前的院门,院子里很荒凉,但是很干净,就像经常有人打扫一样,但是向宏德不是说一个院子只能住一个人吗?
我胸腔打着鼓,抖如筛糠推开了房子堂屋,里面放着些背篓和锄具,典型的农村房屋。
叩叩——
院门响起,我吓死了,当场扛起了锄头,直到向宏德在外面唤我:“女娃子,端饭了。”
锄头藏在身后,我蹑手蹑脚的走去院门,从门缝看去确实是向宏德,端着一碗米饭,一盘炒丝瓜。
“来了,谢谢向爷爷。”
锄头丢到墙角,我开门连忙端了饭,他说了句不客气,喊我关好门,晚上别出来。
我倒是听话,扛着锄头进了房间,房间有一个干净的床,还有一个老旧桌子。
我也不敢吃这饭,桃儿也不敢,只能捂着干瘪的肚子,坐在床上望风。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房间的窗户恰好对着院子,外面的黑影一览无余。
没有仁杞的世界,太可怕了呜呜呜……
“哦?”
“分开不过一刻,就如此想念吾?”
月白衣衫从窗子跃进来,站在我身前盈盈笑意。
我大喜:“仁杞大人,你翻得如此灵活,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爬墙!”
对面笑容僵住,俯身就捏住我下巴,咬牙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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