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骂没错,但郑母比谁都清楚,这世道只有强者生存,祸害才能遗千年,故而看林初九的眼神,也是非常的心疼和无奈。
他们是军奴,拼不过那些将领的。
林家和肖家的一些恩怨纠葛,作为村长的媳妇,郑母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而刘月逃回来的当晚,就把事情跟守在军屯村口登记处的村长,大概说明了一下情况。
然后很快的,村里一些村民就都知道林初九要被肖府贬妻为妾,还有这三年过的狗日子。
就说啊,那些将领从来只会搜刮和剥削他们这些军奴,从无例外,不是肖府就是其他府。
可他们也只能嘴上骂一骂,反抗是没用的,毕竟家里还有男丁在将领手底下当兵。
“初九你娘打算咋办啊?总不能给人当妾吧?”他们只想过正常人的日子,咋就那么难呢?
“不当妾,和离肖府不同意,这事先僵着,等以后再说。”林初九没有隐瞒。
“哼,他们还想着你能旺肖家呢,怎么可能同意和离,要利用别人,连个名分都不给,越来越过分了。
可是听你村长伯伯说,肖家父子这次应该也立了大功,官位只怕还要往上升,唉、没活头的永远是我们军奴。”
这就是现实,让人很败挫。
“没事伯娘,我们过我们的,现在正要进山摘些花草回来。做胭脂水粉拿去卖,你们若有空,让泥鳅去河里摸些河蚌回来,我收购。”
河蚌的壳,煅烧以后就是很好的珍珠粉,还有一定的美颜效果,用来做粉底原料很合适。
郑母眼睛一亮,“河蚌啊,这玩意重着呢,那我让泥鳅去捞,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就说呗,林初九身带福旺,以前她没嫁出去的时候,他们村的运气可好了,村民生病的少,连庄稼的长势也比别地好。
后来被肖家抢走,军屯村的气运又跌了回去;如今她才一回来,就又要带旺村民,这种好事还等什么,加油干呗。
“听见没?捞你的河蚌去。”刘月抬脚又朝郑远还踹过去。
郑远还这次没躲,他朝林初九憨厚一笑,“老大,你回来啦,要多少河蚌,你吱一声就成,要什么钱啊。”
“嚯!这糟心的玩意,你这么一说就是娘在贪初九便宜呗。”郑母那个脸黑哟,这年头儿子也外向。
打量谁不知道这孩子喜欢林初九似的,但那是他们这种普通人家能肖想的人吗?
除非他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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