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学的。”维德抽回作业,挑了下眉,说:“你还是独立完成自己的作业吧。”
他看着卡里尔对着作业抓耳挠腮,幸灾乐祸地笑了下,随后就看到少年抓头发的时候,袖子往下滑落一截,露出胳膊上一道细长的、深色的痕迹。
维德眼神微微一沉。
他知道,那是鞭打留下的痕迹。
有时候,维德也搞不明白,卡里尔被邓布利多“教育”以后,就真的弃暗投明,愿意做一个普通学生了吗?
还是说,他依然对“组织”忠心耿耿,此时所言所行,都是顺水推舟地在执行组织的命令?
明显他在那边也没有受到多好的对待,但平时相处的时候,又看不到过去在他身上留下的阴霾。
进入霍格沃茨已经十来天了,学生们对转学生的好奇心基本都已经消失了,卡里尔在格兰芬多如鱼得水,跟其他学院的学生也相处得不错。
但是这么长时间,他一次也没有提过自己的父母。
维德问过雷尔夫,知道卡里尔并没有悄悄利用学校的猫头鹰给约翰逊夫妇寄信,也没有拜托校长帮忙捎个口信,好像那两个曾经亲密无间的家人只是生命中的过客一样。
他想不明白,但目前能做的,只是先当作普通同学相处,然后慢慢观察。
卡里尔忽然抬起头,问:“怎么了?你一直在看我……”
“墨水弄脸上了。”维德说。
“什么?在哪儿?”
维德指了指,卡里尔忙用手背擦了两下。
……
晚饭结束,维德把一个旧的煤油灯罐子和一个水杯变成食盒,他和哈利拿了丰盛的餐点,走向校医室。
卢平已经恢复了人形,他在这里有一间单独的病房。
被海格制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但是他的身体机能遭到某种程度的破坏,期间还经历了一次满月变形,因此十分虚弱,只能吃流食,并且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前几天,庞弗雷夫人限制了他们探视的时间,两人每天只能过来看一眼,几乎没有机会跟他交谈。
但是最近几天,卢平的状态恢复得很快,昨天庞弗雷夫人还告诉他们,可以给他准备一些正常的食物了。
走到病房外,哈利敲敲门,然后就听到卢平的声音:“进来。”
门被推开。
卢平坐在病床上,愁眉苦脸地抱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里面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刺鼻味道,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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