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接到了你师兄的求援,赶来这边时,见到不度长老神魂受创,而其他人根本说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度长老调息完,跟我说,三万年前的妖魔破开封印了。
“我沿海巡视,只见惑言和岁影的封印都被破开了。海底残留着灵脉爆发的痕迹,而海面上,漂浮着你的斗笠,不见你人影。想来你同你师兄加起来都不能在三万年前的妖魔面前留得全尸,我便先回去给你们两人写了讣告。”
秦符生啧啧称奇:“还有师兄的份。”
他躺得那么平整,到底还是被她连累了。
秦符生莫名有种拖人下水的快乐。
因着这份快乐,驴耳朵三度被拉扯。
她嚎叫出声:“师父别扯了别扯了,再扯真成驴耳朵了。”
老阁主不光扯她耳朵,还刻意抖了抖,抖得驴子嗷嗷叫,才道:“你有无驴耳,又有何差别?”
把门下阿驴打击得哑口无言,他又道:“我将讣告发出去后,便把平涛阁事务全交予了你师姐,随后便往西海这边来了。”
这俩不省心的货色回来之前,平涛阁门下,正统一脉灭门大半。
无论先前定下的下任阁主是何人、对门中的关门弟子花费了多少心思,老阁主都没有选择了。
他只剩下一个可以托付的继承人。
而疑似杀害两人的妖魔还在外面游荡。
那是三万年前的妖魔,放在被封印的妖魔里也是最强大的那一种。
当世修士,没人敢说自己能斩那般凶恶的妖魔于剑下。
没有太多犹豫,他把一切阁主的事务和印信交给了二徒弟,自己孤身带着猫背着剑,来到海上,寻觅两只不知为何销声匿迹的妖魔的踪迹。
这是他身为现任阁主的职责,也是他身为师父,应当对自己徒弟做出的交代。
离去之前,一向把阁主之位视为毕生所求的二徒弟接了他的印信,神色却有些抗拒。
那时,他对二徒弟说:“别哭丧着脸,镇岳宗就没哪任阁主上位时垂头丧气。如今,平涛阁只有你了。我此去之后,你便代表了镇岳宗十二阁之一。你不是一直想要阁主之位吗?此时不欢庆,再待何时才能重温得偿所愿的欢喜?”
待到他抵达西海,便听说名为葬礼的庆典已经办起来了,盛大得其他宗门都发信函来过问镇岳宗时隔多年是否有了新宗主上位。
秦符生不知背后许多事,只是后知后觉惹了大麻烦,扰乱了平涛阁的日常事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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