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促后世弟子,越是险路走绝,越要记得自己所行之道为何。
当时听得秦符生大为震撼,虽然对她写企划书一点帮助都没有,她还是记下来了。
守道阁那般不留后路的修行之法,一看就与镇岳宗其余十一阁一点都不兼容,完全不像一个祖师留下来的道法分支。
的确不是祖师留下的。
祖师曾断言一名身体受过魔气侵蚀的少年体弱,没法修行她的道,不能同她一道讨伐妖魔。
历史记载,少年就是在妖魔巢穴里被救起来的,一世所愿就是拜入祖师门下。多次被拒绝后,他以被侵蚀过的身躯,开创反过来利用魔气侵蚀变强的功法,走上了一条险之又险的修行之道,以求与镇岳宗并肩作战。
祖师的评判是:“此子似我。”
如何似她呢?没有注解。
最终也没有收归门下,只以道友相称,却又允许少年将自己的功法传承安置在镇岳宗之内,在三万载后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据说最初一万年的时候,守道阁的门人并不社恐。后来随着使用魔气越来越被修真界其他门派看作邪门歪道行为,守道阁越发避世,最终形成了彻头彻尾的社恐阁。
秦符生觉得当真不至于此。
光是他们祖师一生所行之事,便足以证明守道阁与妖魔不共戴天。除了镇岳宗的祖师,世间几人能说守道阁功绩平平?
便是使用魔气修行又如何?修士本就该利用能够利用的一切变强,守道阁只是恰巧修行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道法。
然而人言步步紧逼,守道阁最终成为了现在的模样。
秦符生悬浮着舒目远,带着不度长老和灵药阁弟子回到了船上。
迎面碰到一名万机阁弟子和一名星罗阁弟子。
两人打招呼道:“阁主回来了。”
秦符生点头。
“舒目远也出去了?她怎么敢?她那么社恐。”
“她起码敢于出门去看她想看的世界。虽然社恐还是发作了,灵药阁弟子亲口宣判无药可救的那种。”秦符生道,“比起这个,你们不是说来我分坛帮我的忙?如今鲸条长船的结构和阵法,你们分析到哪一步了?”
等他们弄明白了,平日的维护秦符生就可以甩手不管了。
两人:……
两人:“阁主,你的手法天衣无缝,不如你出个教程吧,光看成品我们实在看不懂。”
秦符生点头,以示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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