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转移论道的注意力。
没想到论道倒是很吃这一套,二话没说的就扯着谈纤纤走上大路,瞬间就将什么“蛞蝓、鼻涕虫”的抛之脑后了。
心虚的谈纤纤路上第一时间就给论道编了个草兔子,后者拿着那草兔子玩的不亦乐乎,哪还能再想起“小臂大的蛞蝓”?
谈纤纤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对了,我一直还忘了问,你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论道兄?”
玩着草兔子边走边跳的论道,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在了嘴角:“……啊?!”
谈纤纤不以为意地说:“方才拿钥匙的时候,我和对面的一个大哥说话:
大哥说他是因为不懂规矩,在戴孝的时候拦了那姓方的轿子,才被抓进来的;
听说那日正好是姓方的来就任的‘接印’时辰,所以方立文更是大怒,指着那大哥就说什么‘披麻星’呢~
我就不信还有比他更离谱的投入大狱的原因了……”
“什么,你拿钥匙的时候还和人说过话?——”论道的关注点很奇怪。
“对啊~”谈纤纤无语:“你不是看着、听着的吗?你那时候神游天外去了?”
“没、没有,瞎扯什么呢……”论道心虚地摆摆手:“我的案情呢,其实也不难理解——就是有人故意败坏我的名誉~
我都已经查到实打实的线索和证据了,甚至都特地从杭州府跑来此地了,就为了让当地的县太爷给我主持个公道而已;
没想到那狗官,就因为‘我来告官’这件事,而把我投入大狱,你说这哪还有天理啊!我都不敢相信京江县百姓都过的什么水深火热的生活!”
“破坏名誉?是有人打着你的旗号招摇撞骗吗?”谈纤纤攥着拳头、皱着眉头,同仇敌忾地问。
“呃,算是吧……”
论道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然后打了个岔子: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不如,直奔巡按大人那里?”
谈纤纤捏着下巴想了想:“巡按大人是微服出巡的吗?”
论道怔了怔,不明谈纤纤话中的意思,但还是诚实地说道:
“应该吧~我自己一个人跑来京江县的时候,路上还遇到了穆大人呢!
他问我来京江县做什么的时候,我据实以答,说我是来告官的。
他跟我说京江知县上任不久,倒让素来健讼的京江一改往日口碑,这位方知县可有些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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