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起当初的自己,虽然手段都不光明,可至少他会言语挑明,就算是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也能坦然处之。
这恐怕就是区别吧。
略微一滞,方文远露出笑脸,对着诗雨蝶轻声道:“为兄已经问完了!师妹请便!”
说罢,竟然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一路下行至客栈前院,点了一壶酒,没有丝毫插手的意思。
这一下,倒是令诗雨蝶心中有些惶恐,这往日的师兄师妹,在南疆之中,似乎只剩下方文远一人。今日鲁莽行事,看其反应,似乎是对自己有些微词。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因为此事让二人心中生出隔阂,岂不是枉费了方文远将仇敌绑来的一番好意。
思来想去,这手刃仇敌的事情,倒是淡化了不少,本来想着要折磨一下梁宇二人,此刻也毫无心思。
又念及方文远对梁宇的承诺,诗雨蝶此次没有拖沓,上前将二人干净利落的杀了,毁尸灭迹之后,匆匆整理了仪容,循着方文远端坐的酒桌,慢慢的走了出去。
爽朗一笑,方文远叫小二沏了一壶茶,而后为诗雨蝶斟了一杯,轻轻推了过去,道:“处理完了?”
心思不宁的诗雨蝶,只是略微颔首,有些局促的坐在对桌,不知如何开口。
闷了一口这小店劣酒,方文远觉察诗雨蝶神色不妥,道:“师妹有心事?”
玉手捏着桌上的茶杯,诗雨蝶一时失神,半响,讶然一声,方才作答:“没什么!”
似乎又觉得此言不妥,继续道:“小妹是在想,这南疆之内,还有多少同门遗落!”
方文远面色一僵,双目中带着追忆与哀思,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灌了一碗酒,闭口不言。
诗雨蝶略显仓促,愈发不知如何自处。有心想要撇开话题,心中却一直对于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听闻方文远说起飞伯宗迁移而走,想来,方文远当时就在宗门之内。
所以,心里怎的也按捺不住,想要一问究竟。
见方文远神色略有些好转,诗雨蝶小心问道:“师兄说飞伯宗迁移而走,想必,当初师兄就在宗门,可为何不跟着宗门离去呢?”
方文远目光一闪,精芒乍现,虽是如此,心中却是明了,对于诗雨蝶来说,想要多了解一些当年的事情,也无可厚非。既然绕不开这个话题,索性就说出来吧。
于是,道:“因为我的师傅!”
“啊?”诗雨蝶有些惊讶,被此话勾起了兴趣,心头一热,便忽视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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