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吓傻了？
阴鬼虽然疑惑，动作不慢。
下一刻，什么东西缠绕住张道清的脚，然后咻的一下就把他拽入水中。
张道清咕嘟嘟的身体往下沉，阴鬼也跟着潜了下来，她喜欢看到人临死前惊恐的模样，那会使她怨恨的心情得到一点慰藉。
嗯？
正常人就算不被吓死，因为呛水，无法呼吸，表情也肯定十分狰狞。
这男人是什么鬼？
张道清只是眼睛瞪的稍微有些大，表情十分镇定。
阴鬼也在瞪大眼睛看着张道清。
这个人，怎么还没憋死？
一人一鬼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又过了几分钟。
阴鬼狰狞的表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懵逼。
什么情况？
别人落水，扑腾扑腾几下就没了，这家伙怎么憋这么久？你是长了两个肺吗？
其实张道清也是落水后在发现的，刚开始无法呼吸的时候还会有些难受，但极端的环境刺激下，他体内似乎觉醒出其他的能力，来帮助他维持一定的行动力。
他不确定这是因为真气还是气血，所以花点时间感受一下。
“真气和气血似乎都有变化，也就是说武者或者术师的闭气能力比普通人强。那我的闭气能力是武者和术师的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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