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这声音似乎很古老,永恒不变。
忽然,感觉到额头上有一丝温热。
丁原慢慢睁开眼,原来是玲儿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丁原眨巴了一下眼睛,感到浑身燥热,一股血气直冲到了脸上。
“你比女子还害羞,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兴许是最后一次。”
“你这人很没劲,就爱说些丧气话,那我这一次想礼物加倍。”
“想得美。”
“你看,鸟儿都点头了。”
“鸟儿点头不算数,除非鸟儿说人话。”
忽然,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那只鸟儿竟然真的开口说话了。
“珍惜吧,下次见面不知是多久了。”
鸟儿说完话便飞走了。
玲儿半张着嘴巴,看着鸟儿远去的影子。
丁原急忙解释道:“今日大战了一番,我们所耗的真气太多,这是幻觉。”
……
次日中午。
渔船终于在船老大的努力下追上了荷兰舰。
幸运的是那仅仅是荷兰商船,船只上没有炮。
靠近了荷兰商船,血滴子们就把勾爪绳索甩了过去。
荷兰人整整齐齐站成了三排,用火铳向这边射击来铅弹。
“咚咚咚”
铅弹全打入了船舷木头,或是划空而过,无一人伤亡。
六个血滴子躲在木盾后面,用六张弓还击,反而占到了上风。
船老大,喜道:“你们这么厉害,一箭一个,弦无虚发,那荷兰人也是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你们射。别担心没有箭矢,为了防海盗,我们准备的弓和箭都有很多。”
络腮胡子的血滴子笑道:“只要追上了就慢慢来,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是恐惧。”
丁原和玲儿也能拉开弓,不过手臂太短,那个准头差强人意。
射出十箭,有两三箭命中目标。
荷兰火铳手越来越少,半个时辰后所剩无几。
荷兰首领躲在船舷的垛口里,“叽里呱啦”怒骂着,挥舞着战刀,叫嚷着火铳手还击。
丁原见到那荷兰首领,在回字形的垛口中冒出了圆圆的脑袋,瞅准了机会,拉弓放箭,一箭就射进了那个首领的耳朵里。
剩下的几个荷兰火铳手仓皇躲进了船舱。
丁原与玲儿,以及六个血滴子立即手持木盾,纵身踏着勾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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