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我没有啊,我全说了,真的,我知道的全说了。”
“都到这境地了,我哪还敢隐瞒什么,呜呜,这次真栽了,我啥都没藏着掖着,全都告诉你了。”
陈立国眼泪鼻涕全涌了出来。
没上过刑字架的人,很容易高自己的意思五。
靠血肉之躯和精神意志,除了极少数心中有大信仰的人,都承受不住严刑拷打。
尽管李跃民用的都是不见血的初级产品,对付软骨头也足够用了。
见他的样子,李跃民有些疑惑。
“那你又不是傻,为什么肯替他们干这个事儿啊?
“成功弄掉我爹的烈属身份了,对你也没有多大好处,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发现,后果你也早就到了吧?”
吃花生,是他唯一的下场。
想去开发大西北都是做梦。
陈立国痛哭流涕,“柳姨说是求我帮忙,其实是要挟,她手里攥着我的把柄,要不然脑袋被驴踢了我也不敢干啊。”
“什么把柄?”李跃民好奇问。
到了这境地,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陈立国蔫了道:“我的成分是作假的,不是三代贫农,我爷爷以前是那拉贝勒的管家,就是你们现在住的那栋四合院的主人。
"柳姨是那拉贝勒的姨太太,后来那拉贝勒跑了,没带上柳姨,柳姨就留了下来。“
“后来偶然间她认出我了,先是要挟着我给她办个烈属身份,可烈属身份哪那么容易弄啊!”
“最后没办法,弄了个五保户的身份才算交代过去。
“没想到这第二次要挟我就让我做这么大的事,她都那么大岁数了,随时可能死了,我怕不帮她她再想带着我十块走”
好家伙!
李跃民的心脏,扑腾扑腾的跳。
难以掩住心里的激动。
聋老太太是遗老遗少?
对上了,真上了!
以前许多难以想明白的点,李跃民都迅速有了解释。
首先是整栋四合院里,只有她、傻柱和自己家有房产证,自己家的是老爹怎么搞来的先不说,毕竟是个偏房。
她俩家的正屋房产证可就有了解释。
一个是姨太太,一个是厨子的儿子,趁着那位那拉贝勒跑的时候,先下手一步,可不是就容易弄到多了?
没错,何因清的身份成也是假的。
谁见过贫农三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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