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的,知道是沈掌柜让人去的府上,他不敢耽搁。
药铺已经被贴上了封条,罗子雅看着这一幕,又气又急。
明明不是她家药铺的问题,前两日官差还说会调查清楚。
好几个受过药铺帮助的人在说好话,也有人站在县衙外指责。
“我上次生病他们给开的药也不便宜,还拖了二十几日才治好,我看就是故意给病人开又贵又治不好病的药。”
“五日前我娘病重,我跪在这里求他们,他们就是不愿意去诊治,真是天道好轮回!”
“这是丧良心啊!还说什么医者父母心,这种害人的药铺就该关门!”
罗子雅气急,实在忍不了上前理论。
“你家中困难,连诊金都拿不出来,我外祖父大晚上一分钱没收去你家里诊治。
你娘已经行将就木,用再好的药也只是像个活死人一样在病床上耗着,所以外祖父才劝你别白花钱去买药!你怎么能胡说八道!”
那人看见罗子雅,眼神有些心虚,但嘴上还是叫嚷着,大夫看他家穷,明明他娘有救却说没救。
只是周围的人也不是傻子,看他迟疑就猜到了,自然也没人再帮他说话。
出事的那家人还在哭,头发花白的老人被推倒,药铺伙计赶紧过去扶。
人群里,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黄豆般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老东西,让他把罗子雅那个不孝女交出来,他居然不同意。
女子学什么医术,就该老老实实嫁人!
等老东西被关进去,看他还怎么阻拦。
然而,本该定罪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县衙耳边说了句话,就看见那县官慌张地走下来,对着一个年轻男子行礼。
这下,不仅闹事的人被打了板子,男人见势不对准备跑的时候,被人一左一右架着扔到公堂上。
县官再也不敢偏袒,诬陷之人按律法处置,还帮罗子雅断了亲,看着坐在一旁喝茶的人,全程冷汗直流。
刘正官职品级比他高,而且谁不知道刘正是太子的人。
要是早知道药铺有这么大的靠山,就是打死他也不敢收银子。
罗子雅搀扶着年迈的外祖父,向刘正行过礼,便出了县衙。
“子雅,怎么回事?你怎么认识京城的贵人?”老人担忧地问。
“是一位姑娘帮了我们,就是好心收了我簪子的掌柜。”
罗子雅小声回答,并没有说那间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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