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姓的争斗,我们要杀死的,是天下人心中的皇帝啊,只是,道晖,要苦了你了……’
‘活下来的,比起死去的,更痛苦。’
古道晖那一日喝完了酒,提着兄弟的首级,成了天下人人人咒骂的叛徒,而现在他提着剑,刺穿了皇帝的气运和他身上,那可以抵御一切攻击的宝甲。
皇帝心中对他没有防备,这是宝甲唯一的疏漏。
一个令人作呕的,杀死兄弟和兄长,以此摇晃尾巴求荣的狗罢了,有什么值得戒备?
“昏君!!!你小看了天下人!”
古道晖一剑穿过,然后宝甲发作,他的剑被折断了,然后已有皇室高手出手将他压制住,古道晖被皇帝的磅礴修为根基反噬,张口喷出鲜血,然后被数名高手齐齐压制,跪在地上。
但是,陈鼎业不坏根基,竟已被破,脸色苍白。
古道晖被压制着跪在地上。
却似是还站得顶天立地。
“哈哈哈哈,皇帝也会受伤啊!”
“天子,也会受伤,也会吐血啊!”
他放声大笑,十年的痛苦挣扎,那郁郁不甘之气,终于在一瞬间都吐尽了!
百姓哗然慌乱,恐惧不已,禁军卫士们齐齐奔走,有人高呼道:
“救驾,救驾!”
“边军何在!出来,出来!”
如此巨大的变局,谁都被震动,可下一刻,忽然有另一股气势出现了,在古道晖的放声大笑之中,马蹄的声音清晰地响起,皇宫的大门竟然打开来,一匹枣红色的马迈步,一下一下走来。
陈鼎业挑选了的精锐的边军镇压皇宫,他们立刻结阵反应了,可这一次,这些经历厮杀的边军们反而面色变化,他们握着长枪,一步一步,缓缓后退,脸上带着不敢置信,激动的神色。
边军如水银般缓缓退开了。
那人穿着黑色的重甲,骑着他的那一匹老马来到了这里。
具装沉静,墨色地如同压制天下的黑云,披着大氅一直到了马匹的背上,他是个老跛子,他提起枪,挎着剑,看着这些战士们,他只是道:“怎么了,不记得你们的王了吗?”
于是这些精锐的边军将士们放下了自己的兵器,他们半跪在地上。
如同墨色的云气逸散,甲胄的碰撞肃杀凌厉。
陈鼎业起身,看着那骑着马匹,只一个人来到这里的人。
他收服这些精锐无比的边军,打压,拉拢,分化,用了足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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