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用担心,就算是一盘散沙,在外界的巨大压力之下,也会凝聚在一起的。”
“这些西域兵马,是不能用了。”
“他们本来还是正常的,只是之后放纵欲望,劫掠党项之人,军心都已经坏掉了,他日就算是大胜,这些人也是要抛弃掉的,文冕,我问你一个问题。”
狼王看着自己的儿子,道:“如今天下局势,四方争斗而起,若是占据西域,你又要如何?”
陈文冕回答道:“占据西北,休养生息,渐强兵锋以自保,而后养护兵马,以争斗天下。”
不能说错。
狼王缄默许久,复又问了许多问题,陈文冕一一做答,都有理有据,符合一位明君的抉择,狼王点了点头,他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串打乱的绳索,递给了陈文冕。
“听说我儿,素来有才思,不如解开这东西?”
“若是可以解开的话,父亲给你一个好东西。”
陈文冕道:“我一时间解不开,父亲,我带回去解如何?”狼王点了点头,陈文冕捧着此物离开了,老狼王慨然叹息,道:“可惜,可惜,腰间有刀,为何不用呢?”
“老和尚,你说怎么样?”
素来灭佛的老狼王侧眸,那边有一个光头和尚走出来,满面苦色,正是西域活佛,西域活佛注视着陈文冕远去,道:“少帅武功,见识,都是上上之选,可惜,可叹。”
老狼王道:“可惜啊,没有霸主的那一道戾气。”
“你这个千千结,倒是有意思。”
西域活佛看着这不断盘踞在一起的绳结,这就是西域的局势,他在当年前去江州城,希望借助外力解开此结,遇到了祖文远,被李观一一剑劈开。
活佛道:“少帅有仁慈之心,武功,见识,城府,都是年轻一代的上上手段,只是可惜,可惜,缺少了一股意气。”
老狼王只笑道:“是啊,文冕,不够成为开国的君王,没有那一股不惧规矩,斩断规则的煞气和戾气。”
“陈鼎业不知道有什么打算,之后若有不对,就有劳和尚你,把他带走了。”
西域活佛道:“未曾想到,灭佛的狼王,和我这和尚有关系。”
老狼王只是回答道:“当年西域中魔宗,前去中原,各种开坛讲法,遍地传授佛法,抓那些乞丐,流浪之人,回到西域魔宗,隐隐和西域佛门又有联系。”
“那时候你已经名动四方,和皇叔关系极好,却又决然回来,继承这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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