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烦,虽然这个位在前面教堂与孤儿院的院落中间,只有一条笔直的长廊以及两棵树木,但是他们要扫的是地上那满地的落叶,全都是前阵子冬天落下来,一直没能清扫完。
可是此时此刻,某个跟他被排在一块儿的少女居然在发呆!
难道她不晓得他们得赶在中午前把这大得吓死人的院子扫完吗?
瞅着身旁手持扫把,却疑似在发呆的少女好一阵子,埃尔维斯忍啊忍,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火气,伸手往对方的棕色脑门狠狠一戳。
“喂,不是你们说要来帮忙的嘛,怎么你这会儿还在打瞌睡!”他没好气的抱怨,怎知后者却一脸迷蒙,仿佛还没睡醒似的回答他。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头有点痛。”少女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琥珀色的眼瞳仿佛被镀上了薄薄的鎏金,在火光的投射下如水火同源般闪动着金色的粼粼波光。
一般人在梦醒后,很少可以记住梦的每个环节,何况缇菈很清楚自己记性差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常常梦醒的那瞬间就忘了梦境的内容,迄今为止,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只有那场古怪恐怖的噩梦。
想起噩梦这个词,缇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绝对是因为昨天零说了这两个字的关系。
但是这次,她有种奇妙的错觉,总觉得那场记不起的梦,对自己而言似乎意义重大……这样的感觉有着奇妙的熟悉感,仿佛曾经发生过相同的事情,比如作了一场什么可能很特别的梦,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来。
少女陷入了某种异样的沉思,却只觉得又有困意涌上来,上下眼皮开始打得难分难舍。反观旁边的青年,一脸无语问苍天,因为他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反驳对方的回答。
“算了……还没问呢,你衣服上那根羽毛是怎么回事?”
轻拍几下自己的脸颊,感觉精神总算有点上来的缇菈,正在试图将依依不舍的上下眼皮分开,没能听清楚他说的话。
“什么羽毛?”
埃尔维斯比了比她的腰后,表示对她一直别在腰后的那根羽毛感到很好奇,羽毛是少有的纯白色,没有参杂一丝异色,看起来既滑顺又美丽。
闻言缇菈顿时来了兴致,她拿着那根羽毛,喜孜孜的向同伴分享早上起床遇到的奇事。
“喔喔!这个啊,今天早上我在窗台看到一只白鸽,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鸽子的眼珠居然是漂亮的天蓝色,不过她全身上下的羽毛都是纯白色的,漂亮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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