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又别开了脸,气氛变得微妙。
陆长渊清了清嗓子,耐着性子,“这一年,家里如何?”
“都好!”
窦锦昭缓缓朝后靠去,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再搭理人的模样。
婆母那边每个月都会给他写信,府里的事,事无巨细都有人定时向他汇报,她一个月出了几次门,每次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他都应当知道,何必问这些。
陆长渊的目光在她脸上做了短暂停留,也别开了,他安静了一会儿,大约是耐心没了,声音也有些冷淡,“你是气我今天带了妙锦进宫,又把姑母赐下的东西给了她吗?”
终于来了!
窦锦昭嘲讽道,“国公爷是打算纳她为妾呢,还是打算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把正室夫人的位置让给她?”
他回来,并没有让人提前报信,整个国公府怕是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他的归期,回来了,整个都城的人都知道,也只有她这个堂而皇之的定国公夫人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回来了。
他还带回来了自己的姨妹。
陆长渊对她的反应有几分意外,“锦昭,这样的话说出去十分不妥当,妙锦是你的妹妹,你连自己妹妹的名声都不顾及?她这次被人绑架到渭州应是吃了不少苦,若有时间,你还是回娘家去看看她。”
绑架?窦妙锦分明是与人私奔出了都城,往渭州是为了去西凉。她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窦锦昭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前世今生,窦妙锦在与陆长渊苟且的时候,两个人有没有想到过她这个姐姐?
她本就生的十分明艳,此时脸色苍白,欲哭不哭的模样,惹得人怜惜。
陆长渊也收敛了一下脾气,“不过是一顶鸳帐,平日里姑母赏赐给你的东西还少吗?况且,这次我抓获两个西凉奸细,得了五百匹西凉种马,其中有妙锦的功劳,我才带她进了宫。”
窦锦昭知道,勾引窦妙锦私奔的人是西凉王世子,按照前世的走向,窦妙锦应当跟这个人回了西凉,而不是利用陆长渊反杀王世子一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窦锦昭直直地看着陆长渊,“国公爷三天前就回来了,想必满都城的人都知道了,我今天才知道。
国公爷也知道那是一顶红鸳帐,大婚才会用上的东西。国公爷是打算与二妹妹一块儿用那顶红鸳帐了吗?国公爷是如何打算的?纳妾、还是休妻再娶?和窦家商量好了吗?国公爷可否提前透露一二,好让妾身心里有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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