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想好好珍惜。
“只是,锦昭,她是你妹妹啊,和你还是双胞胎的妹妹。”太夫人握住了窦锦昭的手,“若让她做妾,你的脸上也同样不好看。况且,你妹妹帮皇后娘娘请到了胭脂剑治病,这是多大的功劳啊!”
窦锦昭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这样大的功劳,便是做平妻都委屈了窦妙锦。
她想多了,自嘲一笑,“母亲说的是,我姊妹二人给国公府添麻烦了。”
太夫人一向就是很欣赏窦锦昭,她总是很上道,知道她明白了,很高兴,让人将一对羊脂玉的镯子拿过来,往她纤细的手腕上套,
“我也知道,这事上你受了委屈。可咱们做女人的,哪能不受委屈呢。要说啊,真正欢喜的日子也就是在闺阁中的时候,嫁了人,到了婆家,不管公婆夫婿再如何疼你,该受的委屈那是半点儿都不会少的。”
我和我儿子心里都很疼你,但该你受的委屈,我们也不会让你少受。
窦锦昭缩回了手,顶着太夫人不悦的目光,“母亲,娶窦妙锦过门还做平妻,这不是委屈,而是羞辱。这一年来,我在国公府有何不妥之处吗,是待长辈不孝,还是对平辈不悌,还是府里没有打理好?
我自认为也没有任何地方做得不够妥当。这镯子,我担不起,母亲还是留着,将来打发窦妙锦吧!”
太夫人明显不快了,还从来没有人违逆过她,将镯子扔给了嬷嬷,“锦昭,你一向都很识大体,很会顾全大局,今天是怎么了?妙锦是你妹妹,我还没有说,你姐妹二人争风吃醋,把我国公府的脸面都丢光了。”
窦锦昭站起身,嗤笑一声,“母亲,龙生九子,子子不同。我只能保证我是个知廉耻,守规矩的人,我不能保证别人是什么样,包括我的夫君。
我是国公府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明媒正娶的大妇,大婚当日,夫君出征,一回来连礼数都没有周全,就开始张罗娶平妻,我倒是要看看,这满都城是不是没有一个讲道理的人,是不是觉得我所受的真只是一点委屈?”
太夫人觉得理亏,她沉着脸不说话,回想起来,这一年来,窦锦昭的确没有一处不妥当,她孝顺,明理,里里外外处理得十分周全。
陆长渊听到里面起了争执,黑着脸进来,不满地朝窦锦昭瞥了一眼,“怎么回事?”
太夫人暂时不想闹起来,摆摆手,“时辰不早了,你们先去回门,早去早回!”
窦锦昭起身跟在陆长渊身后出门。
陆长婷领着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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