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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妙锦这几天索性就住在了甜水井巷的宅子里,一到了晚上,陆长渊便过来陪她,两人本来就打算成婚,窦妙锦以新婚夜要验帕为由,死活不肯与陆长渊做到最后,但能做的没有少做,她的嘴上功夫也一日千里,陆长渊总能尽兴。
烛火摇曳,陆长渊坐在床边,两腿分开,窦妙锦跪在前面,趴在他的身下,从半开的窗户看过去,陆长渊脸上的表情痛并快乐着,抽着丝丝凉气,不时地闷哼两声。
他双手撑在身后,头往后仰,龇着牙,眼睛半眯着,偶尔垂眸,火光在他的眼中跳跃,火焰如炽。
暧昧的声音,随着烛火透出窗外,声声漫溢。
樨香院里,窦锦昭坐在窗前看账本,看完后,她收起来,让秋水想办法连夜送出府去。
“国公爷还是去了甜水井巷吗?”窦锦昭并不关心陆长渊去和窦妙锦私会的事,“窦家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大约是今晚,云清那边才送来的消息,大公子今晚早早地就尽了兴,已经梳洗好了,去了城外的庄子,应是打算今晚行动。”
落霞已经换好了衣衫,一身黑色的劲装包裹着窈窕的身形,一头长发编成了麻花辫,甩在脑后,利落飒爽。
窦锦昭想到陆长渊已经连着三晚都歇在甜水井巷了,再拖下去夜长梦多,今晚的确是最好的时机,“服侍我更衣吧!”
落霞毫不意外,眼下他们的人手很多去了渭州。
拓跋昱一旦弄出来,也唯有姑娘才能够制服,她服侍窦锦昭换了一身黑色的劲装,领口衣摆处用胭脂红的丝线绣出绚丽的垂丝海棠,一张桃花面具戴在了她的脸上,腰间一柄胭脂软剑贴身,身形如松,剑不出鞘,气势如虹。
城外,磐庆大营中,白色的帐篷星罗棋布,一队队举着火把巡逻的士兵往来不绝,中军帐建在三尺高台上,大纛耸立在云霄,黑暗的夜空中,猎猎作响。
大纛的顶端,悬着两个人,一人身轻如燕,一人威猛如虎,隐在黑暗里,两双如猎鹰般的眸子警惕地盯着下面。
拓跋昱和他的侍卫被关押在点将台的左侧,两个硕大的四四方方的笼子,展露在明亮的篝火之下,周围的士兵来来回回,目光不离笼子左右。
拓跋昱已经半死不活了,他歪在笼子里,盯着头顶的星空,耳朵猛地动了一下,听到了一点异动。
嗖地一声,利箭破空的声音传来,拓跋昱猛地跳起来,在地上一滚,避开了要害,但肩上依然中了一箭,“窦妙锦,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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