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妙锦的意思是请皇后赐婚,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而且她现在也有这个底气,陆长渊并不觉得为难。
次日的早朝之上,磐庆大营中西凉奸细被劫走的消息在朝堂上掀起了风波,未出意外,兰台大夫们争先恐后弹劾陆长渊。
“早知道是西凉奸细,就应该早早地动刑审问,敢问定国公已经回京多少日子了,一直将那西凉奸细晾着,难不成就是等着这一天?”
“定国公说忙,不知道在忙什么,下官倒是听说,定国公最近金屋藏娇,在甜水井巷的宅子里养了一个外室,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那被劫走的西凉奸细竟然还是王世子,定国公,虽然人是你抓来的,这样大身份的人,你为何一直没有向朝廷通报?”
……
永嘉帝的脸色也很难看,陆长渊十六岁上战场,屡建战功,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可这件事,陆长渊的确做得很不好,甚至让永嘉帝有些怀疑他的用心。
朝中立了太子,但太子痴肥,虽儒雅也懦弱,相反二皇子甚肖永嘉帝,几次随永嘉帝御驾亲征,与朝中武将们打成一片,深受拥护。
文武分成两派,文臣支持太子,武将选择二皇子。
不管是太子和二皇子都是陆皇后的嫡子,永嘉帝不希望定国公府掺和到夺嫡一事中,此时他难免怀疑,自己的哪个儿子承诺了定国公府什么。
陆长渊如果有野心,那就是异姓王。
太祖皇帝曾经立下祖训,非异姓不得封王。
“定国公,你有什么要说的?”
陆长渊百口莫辩,上前一步,跪在地上,“禀皇上,臣有罪,无话可说!”
他这一招还是很高明,本来就错了,没必要推诿责任,皇帝想到他这些日子也没闲着,才上了一张为皇后调理身体的药方,也不算无功,“人既然弄丢了,你想办法找回来便是,先罚半年的俸禄吧!”
“臣谢主隆恩!”陆长渊松了一口气,仅仅罚俸,就相当于没有罚,任何一家权贵都不是靠俸禄过日子。
他心知是因为那张药方的功劳,心中感谢窦妙锦。
早朝结束之后,陆长渊正寻思去皇后殿中,永嘉帝命人来找他,与他一起往皇后殿里去,“听闻,是胭脂剑给皇后开了调理的方子,你让太医们会诊?”
陆长渊,“是,毕竟事关皇后凤体,虽是胭脂剑所开的药方,但臣不敢怠慢。长留阁有遗训,任何人不得与皇室有牵绊,想来,也是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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