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想保持镇海城的安全,端的是一个既要又要。
陈元庆不由一笑:
“安全问题周先生不用担心。我会尽快补充好镇海城的安全条例,让其形成制度,让每个百姓都心存警戒!咱们要懂的发动群众嘛。”
“另外,还有一点需要周先生费心。便是,明日拍卖之后,咱们要尽快宣传这拍卖的金额。并且,把这等势造起来,让人眼馋!”
周煌何等聪明?
转瞬便明白了陈元庆的意思,眼神中闪过一抹亮光:
“将军,您,您是准备对怜生教主动手了吗?”
陈元庆点头:
“现在,我聚义军和镇海城最大的仇人是赵国锋和赵家。但赵国锋和赵家现在已经疲软,一时半会难以对我们造成威胁。可怜生教主却全然不同!”
“这是个阴险的地老鼠!且,我猜测,他背后极有可能有高丽官方在撑腰!若不能尽快把他的脏爪子剁了,我睡不安稳!”
周煌重重点头:
“将军,学生明白了!学生定会把此事做的漂亮!”
…
次日早上。
熬了一夜的陈元庆终于用黄泥水淋法做出了白糖,这才发现天都亮了好一会儿了,拍卖会也马上要开始。
陈元庆忙收拾利索,带着他的白糖样品,赶到拍卖会这边。
有周煌这青州土著亲自主持,拍卖会自不会出现什么波折,高潮很快便是一浪高过一浪。
最终。
京师的精盐代理权拍出了80万两的高价。
青州也拍出了50万两的高价。
而富裕的江、浙更为夸张,分别是110万两和107万两。
最终。
整个大运两京一十三省的三年精盐代理权,一共拍出了504万两的高价。
这还是陈元庆做人情送出了好几个地方。
但拍卖吗,究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看着胜利者欢呼雀跃,失败者却垂头丧气,陈元庆一笑,招呼周煌道:
“周先生,派人把这些样品发下去。”
周煌一个机灵,忙小心尝尝小盒子里的白糖,转而眼睛几乎瞪大到了极限,不可思议的看向陈元庆,颤抖着小声问道:
“将军,这,这些宝贝的白雪糖,可,可能量产?”
陈元庆最爱看周煌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由一笑: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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